提起這事,喬覓夏才驚覺已經過了好幾天。
這不就是剛想瞌睡,就有人遞了枕頭嗎?
這幾日她擔心有人找她麻煩,倒是把譚鈺忘了個乾淨。
她在顧江淮這裡吃了閉門羹,一肚子的委屈正沒地方發泄呢,正好譚鈺就撞了上來。
喬覓夏勾唇冷笑了一聲,當即踩著高跟鞋,扭頭離開了顧氏。
等她離開後,剛剛負責接待她的小姑娘當即翻了個白眼。
「切,就這種女人還妄想勾引顧總,也不看看每天想見顧總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誰說不是呢,你是沒看見她剛剛那變臉的速度,嘖嘖嘖」
上一次喬覓夏來顧氏的時候,就是她倆接待的。
全程都是趾高氣揚的,不是嫌棄這個就是挑剔那個。
一會兒說她們的衣著不符合規定,一會兒又嫌給她倒的茶冷了。
兩人被她折騰得夠嗆,幸虧陳輝來了才得以脫身。
她們可算看出來了,這人是把自己當成顧氏老闆娘了。
距離譚鈺見到上一次見到顧江淮已經過了兩三日了。
她本以為是上次的談話,讓他徹底清醒了。
可是當她早上來到辦公室,看到自己的工位上端坐的那個男人時,她額角的忍不住地跳了跳。
難怪她從大門進來,一路上員工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一副有話又不能說的樣子。
「顧江淮,你來幹什麼?」
顧江淮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對譚鈺語氣中的嫌棄置若罔聞。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輕輕轉動椅子的方向,動作自然地仿佛他才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
「譚總,不介意和我做個生意吧」
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搭淡色西褲,外面搭一件淺褐色大衣,渾身都散發著青春的氣息,配上他那張臉,說他是剛離開校園進入社會的大學生都有人信。
譚鈺不得不承認,顧江淮確實是天生的衣架子,無論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見譚鈺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
顧江淮唇角勾了勾。
這套衣服可是他今天花了不少時間搭的,其中還借鑑了陳輝的意見。
下一秒,譚鈺移開了視線。
「不好意思,我對你的生意沒有興趣,麻煩請讓一下,你占了我的位子」
譚鈺冷然的聲音瞬間在顧江淮的心上潑了一盆冷水。
「譚總這麼急著拒絕,難道是不敢面對我?可據我所知,譚總一向把公事和私人分得很清楚」
顧江淮長腿撐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逼近譚鈺。
「除非你對我還有感覺,你怕再次對我動心」
顧江淮黑如深潭一般的目光緊緊鎖住譚鈺的臉,不放過她的任何一點情緒。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上裝得再怎麼鎮定,可那顆心早就跳得飛快。
他在賭。
隨著男人的靠近,獨屬於他身上的那股清冷的木質香瞬間鑽入她的鼻孔。
譚鈺皺眉,下意識地想要拉開距離。
她明知道顧江淮是在故意的,想要用激將法激她。
可她骨子裡不服輸的倔強卻容不得任何人的挑釁。
她目光沒有絲毫懼意,徑直看向顧江淮。
「顧總也太看得起自己,左右不過一樁生意而已,只要能賺錢,我有什麼好怕的」
「倒是顧總」譚鈺故意拉長聲音,饒有意味地打量了他一眼「我建議有空多照照鏡子」
說完她就一把將擋在面前的人推到了一邊。
顧江淮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這是在變相的說他不要臉。
男人不但沒有絲毫不悅,反倒臉上多了些笑意。
要臉和要老婆誰更重要,他還是分得清的。
顧江淮兀自坐到譚鈺對面,將手中的文件推了過去。
「看看」
譚鈺抬頭斜了顧江淮一眼。
「我倒不知什麼時候顧氏集團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