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月意味不明地說完這句話後,就轉過身打算離開。
譚鈺一個跨步上去扯住了趙思月,她自然不會讓她就這麼簡單地走,最起碼也要拖住她一會兒。
誰知道這時趙思月竟發起瘋來,用力地把譚鈺往房間裡推了一把。
趙思月看上去柔柔弱弱,力氣卻十分大,再加上譚鈺穿的是禮裙,並不方便活動,這一下直接把譚鈺推的後退好幾步。
而趙思月則趁著這個時機快步離開了房間。
譚鈺當即伸手拉門,可下一秒,她發現房間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任憑她怎麼用力拉扯,那扇門都紋絲不動。
她心裡頓時一沉。
立馬從包里拿出手機。
當手機屏幕上清晰地顯示的無信號時,她的眉角狠狠跳了一下。
這裡的信號被屏蔽了!
譚鈺迅速冷靜下來,思索著對策。
前廳的宴會已經過半,不用多久就會結束,到時候就會有人發現她的消失。
在此期間她並不打算坐以待斃,雖然她不知道趙思月的意有所指是什麼,但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事。
可沒過多久,一種陌生又熟悉的燥熱就從她的身體深處蔓延開來。
來之前她曾喝了小半杯酒,現在身體裡這抹異樣在酒精的作用下快速地侵占她的身體,不過片刻就幾乎將她的理智吞噬殆盡。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現在什麼情況,她已經心知肚明。
趙思月是打算故技重施,用同樣的方法讓她名聲盡毀。
可自己從進入宴會開始就十分小心,並沒有吃過什麼東西,她不明白是在什麼地方著了趙思月的道。
顯然現在並不是追究這個的時機,她極力地穩住自己的心神,轉頭看向衛生間的方向。
如今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她一直泡在冷水裡,保持頭腦的清醒。
只要堅持到陳歲歲的人找過來,那這場博弈她就贏了。
從門口走到衛生間的距離並不遠,可就是這麼一小段距離就已經讓她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眼前也逐漸有些模糊起來。
她像是行走在無邊沙漠的旅人,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
終於,她碰到了衛生間的門手,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下一秒,門開了。
三名身形臃腫,肌肉橫生的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三人看見譚鈺,眼睛頓時一亮,本就醜陋的面容上更加猥瑣。
幾人毫不顧忌地打量著譚鈺的身體,那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渴望。
這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讓譚鈺後背一陣發麻,胃裡也一陣陣的犯噁心,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那幾人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相視一笑,朝著譚鈺邁出了步子。
本以為趙思月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沒想到眼前這個才是真正的尤物。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們何德何能,今天居然能體驗一把顧氏總裁的快樂,現在就算要他們的命也值得了。
「趙思月那個賤人果然沒有騙我們,這才是真正勾人心魂的妖精啊」
「哈哈哈,大哥說的是,只不過看她這小身板,也不知道能撐多久啊」
為首那個被稱為大哥的男人,敲了一下身邊的人。
「憐香惜玉懂不懂啊,別老是只知道蠻橫,真是粗魯」
被打的那個人也不生氣,只是嘿嘿一笑,抓了抓頭髮。
「大哥說的是,那大哥你先來,我是個粗人,剛才在裡面等了那麼久,我已經快忍不住了」
三人本就是市井流氓,常年混跡在社會的最底層,平時都是小偷小摸偷奸耍滑的事情沒少干。
面前的幾人當著譚鈺的面若無其事的討論著,說的話也粗鄙露骨。
她額角的冷汗滴落下來,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
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唾沫,雙手撐在旁邊的桌上,以此來穩住她的身體不至於跌坐在地上。
可從她不停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