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
不開竅已,一開竅,比誰都會撩。
顧景琰什麼都不做,她就會對那張臉心動,更何況他主動來撩呢?
喬若星忍住上揚的唇角,偷摸從桌子下面接過來,「我就少交代一句,你就給這麼厚的紅包,你的錢大風颳來的嗎?」
顧景琰低聲道,「也沒有很多。」
喬若星捏了捏厚墩墩的紅包,瞪他,「這還叫不多。」
沈青川剛剛在喬若星這裡吃了癟,那必然要在顧景琰身上討回來。
畢竟,他欺負顧景琰,顧景琰最多損他兩句,他要是欺負喬若星,那顧景琰就得咬他幾口。
所以這仇自然要報在顧景琰身上。
於是他在旁邊煽風點火,「他就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上次陸垚結婚,他把場子全包了,陸馳走的時候還順手帶走了幾瓶紅酒,瓶瓶價格過萬,全都記在他頭上了。嫂子,你知道那天晚上他出了多少血嗎?」
「七位數啊!七位數什麼概念?一輛瑪莎拉蒂,一個愛馬仕鱷魚皮包,甚至是三環邊上一套房的首付!七位數!你每天扔一萬扔著玩也能仍半年,就被他這麼嚯嚯了!」
顧景琰額角猛地跳了一下,「你少在這兒拱火!」
沈青川哼了哼,「我哪裡拱火了,我說的是事實!嫂子那天也在,她又不是沒看見。陸垚是自己人,你隨也就隨了,喬旭升算什麼玩意兒啊?」
「當初你和嫂子離婚,他轉眼就把嫂子趕出了喬家,和她斷絕了關係,這種人你還隨那麼多,咋?你也覺得他把嫂子趕出去趕得好是不是?隨個禮讚成一下?」
喬若星
本來她都快忘了顧景琰在陸垚婚禮上當冤大頭的事兒了,沈青川這一提,她不免又肉疼起來。
人菜還愛玩,喝點酒還犯迷糊,別人一激就上頭。
她嚴重懷疑,哪天會不會有人設局把顧景琰灌醉了,騙他把公司賤賣了。
其實喬若星這個想法,純屬杞人憂天。
顧景琰酒量好不是事實,他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正經生意場合,他從不貪杯,偶有幾次放縱也是跟熟人聚會,畢竟以他如今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在酒桌上和人推杯換盞。
顧景琰眼看在沈青川的挑撥下,喬若星開始頻頻皺眉,臉直接就黑了,「你再煽風點火,你信不信我把你那點事全給抖出來?」
沈青川動作一頓,立馬閉上了嘴。
喬若星心疼錢不假,但也不會真的因為沈青川拱兩句火就生顧景琰的氣,但是這會兒見沈青川因為顧景琰這句話,突然閉上嘴便老實了,頓時有些奇怪。
她低聲問顧景琰,「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裡?」
顧景琰還沒開口,沈青川就道,「我一個大好人,我能有什麼把柄?他就是說不過,惱羞成怒。」
喬若星可沒那麼好糊弄。
顧景琰就這麼點了一下,沈青川就老實起來,沒點把柄,能這麼拿捏這隻猹?
喬若星湊過去,當著沈青川的面追問顧景琰,「他有什麼把柄在你這裡,說出來讓我告訴笑笑,好拿捏他。」
沈青川
顧景琰看了沈青川一眼,後者一臉「你敢說就絕交」的表情。
顧景琰收回視線,「不好說。」
喬若星說,「你告訴我,我給你加分。」
沈青川???
什麼分?
顧景琰面色鬆動,似有些猶豫,沈青川咬牙,「一個破分而已,能有你兄弟的幸福重要?顧景琰,你給我有點男人的氣概,別讓我看不起你。」
顧景琰頓了頓,就在沈青川以為自己喚回顧景琰對友誼的良知時,就聽見這狗東西問,「加多少?」
喬若星為了這個把柄,非常下血本,「一千!」
顧景琰,「成交。」
沈青川黑了臉,「顧景琰,你特麼要不要良心,你丈母娘辦葬禮你不在,是誰幫你控場的?你追喬若星,是誰在背後給你出謀劃策的?你現在追到手了,你就反手對我插刀,你也是個人?!」
顧景琰充耳不聞,低聲對喬若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