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來沒有過,我們白天到處都巡視過了,沒見到有其他人在這漁村里,除非有什麼人正好流浪到了這裡來,白天躲起來沒讓我們找著,現在雷暴雨一個人很害怕,所以哭起來了吧、」胖胖的劉昊也猜測了幾句。←,.
「那隻蟹獸是怎麼叫的,會不會裝出這種哭聲來?騙我們出去?」柳乾沉默了片刻之後又向眾人問了一句。
「不可能吧?那東西發出的聲音很難聽,是一種嘶叫,又有些類似於巨型風箱的聲音……象這樣哭,除非是只母螃蟹。」跑步機想了想之後回答了柳乾。
「母螃蟹!扯你的淡!」坐在鋪上的劉吳和袁鴻鈞一起踹了跑步機一腳。
「你們暫時呆在這裡,哪兒也別去,我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柳乾說著便招呼了銀河出了門,循著那隱隱的哭聲,向漁村的某個方向悄悄潛了過去。
「柳爺的膽子真是大,什麼也不怕。」跑步機瞅著柳乾消失的背景感概了一聲。
「柳爺確實什麼也沒怕過,跟著他時間長了你們慢慢都會知道的。他簡直不是人,就是個神,無所不能,而且所做出的決定從來沒有一個是錯的,跟著他是你們的幸運。」張華適時地幫著柳乾給幾名隊員洗了洗腦,至於有沒有效果,先洗了再說,反正他自己已經被張勝利洗透了。
外面的雨很大,偶爾會有雷電落下,但基本都落在峭壁上方那些尖石上去了。漁村這裡的地勢相比起峭壁上方要低了很多,而且村子裡沒有大樹之類的,被雷電擊中的可能性不大。
哭聲好象從是村中心的方向傳過來的,聽跑步機他們介紹說,那裡是一座祠堂,是漁村這些人祭奠祖先的地方。白天的時候柳乾從祠堂門前走過,但並沒有進去。
又走近了一些之後,柳乾終於聽清楚了。那哭聲確實是從祠堂里傳出來的,有一聲沒一聲的,好象是個十幾歲少女的聲音。
不過這大半夜裡,雷暴雨夜出現在漁村祠堂里的少女可不見得是什麼好角色。指不定是什麼變異喪屍幻化出來專門迷惑一些色~鬼的,見到少女在哭,心腸一軟沒了防備,然後就被活活咬死了。
好在柳乾一貫冷血無情,也從不憐香惜玉。所以這一招對他基本沒什麼用處。
祠堂有兩個門,一個前門一個後門,柳乾向銀河做了個手勢,他走前門,銀河走後門,如果裡面有什麼情況,對著怪物正面的一位負責吸引那怪物的注意力,背後那位則負責搞定那隻怪物。
柳乾取出手電筒,一腳踹開祠堂的正門之後,手電向裡面照了過去。照到祠堂的牆角處確實蹲著個少女,身上還背著個書包,看起來象是個中學生。那少女見柳乾闖入之後,頓時失聲尖叫了起來,直到銀河衝過去在她後腦上給了她一下,才讓她停止了尖叫。
「人類,脆弱的普通人類。」銀河把少女拖過來扔到了柳乾的面前,她只是把這少女打昏了過去,並沒有傷她的性命。
把少女扒拉回正面看了看她的衣著,看了看她的腕錶。又打開她的書包看了看之後,柳乾很快明白了過來,這少女肯定是剛剛才被拉入遊戲裡來的玩家或者無辜市民,不然的話很難解釋她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了漁村的祠堂里。
根據江金原的說法。現實世界裡的人仍然會以各種方式被拉入到顫慄世界之中,這少女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名受害者。雖然無法操作她的腕錶,但她書包里的那些課本分明是現實世界裡的教材,柳乾略略還有些印象。
既然不是什麼威脅,柳乾決定把少女扛回到他們先前所在的那個房間裡去,讓治療師把她救醒之後。問問她現實世界裡的情況。現在遊戲已經開服有大半個月了吧?現實世界裡也不知道有些什麼變化,既然是從現實世界裡過來的人,柳乾肯定也想要藉機了解一番。
就在二人離開祠堂,剛剛出門準備返回眾隊員的藏身地的時候,銀河象是感覺到了什麼,向雨地中沖了過去,一陣打鬥聲和慘叫聲之後,她拖著兩名男子走回了柳乾的身邊,回到了祠堂的雨檐下。
「還是普通人類,很脆弱的人類。」銀河向柳乾又說了一下。這兩名男子一老一少,並沒有昏迷,只是被銀河擊倒之後身體疼痛暫時沒敢再反抗。
「剛剛從現實世界裡傳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