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的一座偏殿內,太平公主輕輕地念誦著一又一的詩詞,而薛紹則是用蘸滿了濃墨的筆將詩歌一又一的工工整整的寫下來,之後兩個人又是一起欣賞、探討,是不是的對其中的精妙句子吟哦兩句,盡皆一臉陶醉滿足的樣子…….
或許連李顯自己都想像不到,他那些本來是用來向趙銀月表達感情而不斷剽竊過來的詩歌,竟然成了太平公主和薛紹談情說愛的最重要話題,這個話題讓這兩個人的感情迅拉近,很快就是彼此欣賞,彼此相知了。
兩個人對於詩詞的談論都已經忘記了時間,直到日薄西山,偏殿內光線昏暗,再也看不清楚之時,兩個人才不情願地走出來,然後依依惜別,同時還約好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
就這樣,這兩個年輕人懷著對詩詞的由衷喜愛,因為共同的興趣走在一起,真可謂是琴瑟和鳴,情投意合。
「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竟然有這般的美妙,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用他們的真性情,彼此呵護,彼此陪伴,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過到地老天荒,這,這就是七兄所說的愛情吧?果然是令人慾罷不能……」
數日之後,高宗和武后正式為太平公主許下婚約,並且為他們準備婚禮。
然而就在此時,卻傳出了一絲不和諧的因素,這件事自然是由李顯的那位母后所引起的。
原來武后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現她的准女婿薛紹的兩個嫂子蕭氏和成氏出身不夠高貴,不配做太平公主的妯娌,便逼迫薛紹的兩位兄長薛顗和薛緒休妻,這一點卻是遭到了薛顗和薛緒的不滿,他們自然把這一點說給了他們的三弟薛紹。
薛紹雖然與太平公主墜入愛河之中,然而畢竟還是一個世家公子,對武后的這一安排也是心中不滿,於是便朝太平公主進行抱怨。
「天后此事做的實在不夠地道,竟然迫使他人休妻!而且還休妻的還只是她未來女婿的兄長,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竟然就這樣霸道,這皇親果然不是誰想結就能結的。」
「哼!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了不是?這事是我主動提出來的麼?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事啊,再者說了,不管如何,我母后從內心裡也是為我好不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母后也希望我在婆家有一個比較好的環境而已,從出點來說,錯在了哪裡?我們做小輩的,是不是應該體諒父母的一顆拳拳關愛之心?」太平公主見一向溫柔的薛紹今日竟然一反常態,對著自己大吼大叫,頓時感到一顆心受了傷,也憤怒的大聲吵了起來。
而薛紹本來認為此事就是武后錯了,他本來想著讓太平公主開口勸慰自己兩句,然後出個主意勸武后停止這樣做,可是現太平公主竟然全力維護武后,反而對自己一臉的怒氣,頓時更加惱怒,冷冷說道:「如此說來,天后這等以勢壓人的做法是對的?既如此,請恕我薛紹不敢從命,我們之間的這樁婚事,還是作罷算了。」
「你,你說甚?薛紹,你這個混蛋,我為你受了諸多委屈,可是你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我大吼大叫也就罷了,今日竟然說出這等混賬話來,好,好,話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請求父皇和母后,毀掉我們之間的婚姻,這下你總該滿足了吧?」
說完之後,太平公主流淚負氣而去。
「太平……」看到太平公主離去,尤其是見她涕淚漣漣,薛紹心中也是頗有悔意,想要攔住對方,可一來對方走得實在是快,二來薛紹也對武后確實生氣,再加上他心中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了一絲的怯弱,竟然沒有攔阻。
而太平公主雖然走得快,心中確實還盼著薛紹出聲攔阻,然而對方最終也沒有阻攔一下,這讓她的心中更加生氣,外帶還有一絲的失望,竟然下定決心,真的要斷絕這門婚事。
太平公主心事重重的走著,冷不防竟然撞上了一個人。
其實這皇宮之中,就算太平公主是瞎子,她也不會撞上人,因為以她的身份,別人如何敢被撞上,就算是太平公主無事,他們也絕對不敢,萬一對方一個不開心,說是被驚嚇著了,那被撞的人豈不是憑空招來無妄之災嗎?
太平公主之所以能夠兩次撞上人,其實都是對方故意的,上一次那個薛紹自然也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要邂逅這個絕世美女,而如今這個被她撞上的人自然也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