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之哀傷忙活起來的同時,最後聖地最深處托舉著核心的基柱旁,風之嘆息也受到了血的召喚,全身上下幾乎每一寸肌肉都緊緊繃起,瘋狂甩動的四肢和脖子讓在封印外面的溟即驚又怕但卻不知所措。
看著擋在兩人之間倒映著幽幽冥火的聖水渠,溟也沒辦法過去近距離的查看她到底是怎麼了,嘗試著使用了自己所知曉的所有能讓人安靜下來的咒術皆都無果之後,他決定求助於遠在城中的呼延尊者了。
「啊?風之嘆息她現在很狂躁?」正親自帶著第一咒術班在城中布置陣法的呼延尊者拿著手中一張符紙貼在耳邊,面色不是太好看的回頭望了一眼支部的方向,「剛才我似乎感受到另外一股跟風之嘆息差不多的氣息朝著支部那邊去了……對了,宋成傑沒在旁邊嗎?」
「在的話我就不用問你這個外行了。」
聽得出溟的聲音確實很著急,呼延尊者倍感意外的同時卻的確沒有什麼辦法,對於器靈他的確是個外行。微微閉目,他仔細的整理著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細節,耳邊符紙中斷斷續續傳來的溟抓狂的吼叫被他漸漸忽略了過去。
「溟,你現在能聯繫上宋成傑嗎?我擔心是他出事了」微微睜開眼,呼延尊者再三打消了要給宋成傑觀星測命的衝動,雖然自己的推演很準確,但友人的命數他卻不願意看的太明白,畢竟天數這東西窺視的多了難免會發生變故,「城裡現在人手正不夠,這時候有驅魔師方面的強者返回支部,多半是出了什麼意外。宋成傑不在你們身邊,出問題的恰恰又是風之嘆息。」
「器靈與契約主之間的聯繫嗎?」溟看著不斷的撞擊著脖子似乎想要除去什麼異物一樣的風之嘆息,雖然大概猜到了這些但他還是沒有什麼辦法去解決現在的問題,「不行,只知道這些太少了。」
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不知所措,呼延尊者撓著頭想了想,舔了舔嘴唇提議道:「你先試試隔絕風之嘆息和外界的聯絡,把她可能跟宋成傑聯繫到一起的感知全部切斷。如果真的是因為宋成傑出了問題她才這樣的話,多半這樣就能緩解一下了。」
聽罷,溟毫不遲疑的抬手結印,轉瞬間地面上開始浮動起黑色的霧氣,在溟的控制下它們像是幽靈一般蠕動著匯聚起來,在黑暗中將風之嘆息連同她四周的聖水池一同遮蔽了起來,但是黑色的結界接觸到聖水的部分卻在滋滋作響,看起來最多也就只能再堅持幾分鐘。
然而不出意料的,幾乎是黑色屏障張開的同時,風之嘆息掙扎的幅度就小了許多,大口大口的喘息幾次之後她猛然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偏過頭清澈的目光看向溟,向他微微一笑。
「有效果了,現在風之嘆息沒事了。好了沒你的事了,專心在城裡布置陣法吧。」結著印不敢妄動,溟一邊說著一邊忙裡偷閒的瞟了一眼遠處黑霧與聖水接觸的地方,極為不爽的說道,「區區一池聖水,要不是因為剛剛遠距離狙擊帝都的咒術對我消耗太大,把你耗干都不一定能破了我的咒術。」
「溟,你不要逞強。」溟的話語雖是無意,但也提醒了呼延尊者,當下他也著急了起來,只是此時符紙的另一邊卻沒有了回答自己的話語,想來是溟已經不耐煩的把手中的符紙給丟開了吧,「這傢伙,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狀況嗎。」
眼看著風之嘆息重新清醒了過來,溟卻沒有絲毫鬆口氣了的感覺,雖然他也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確實不在狀態。如果是要張開普通的結界之類的話溟自認為絕不會出問題,但對方是器靈之一,要隔絕她的所有對外聯繫,溟施展的咒術已經是極為強勁的結界了。
以他的狀態僅僅是維持結界就已經有些困難了,卻奈何這四周密布的聖水渠還在不斷蠶食他的結界,如果不能快些解決問題的根本,風之嘆息很快又會陷入之前的狀態,現在他必須要問個清楚。
而后土門外,得到了新命令的驅魔師們迅速的行動了起來,不過在這之餘他們改變了對之前一直待在身邊的慕風的看法,本以為她是宋成傑相關的什麼人才會被他帶來並且要求特殊保護,但現在看來至少那個小女孩有著比自己這些人更加出眾的地方。
鎖鏈的封鎖徹底的隔絕了后土與外界的聯繫,魂之哀傷眉頭一皺撥開身前連空氣都被侵染的粘稠起來的靈力,四下張望著毫
第一百九十四篇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