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幾名驅魔師,呼延尊者略有些擔心道:「看來那個器靈小姑娘是遇到什麼麻煩了。?.??`c?o?m」
「別那麼悲觀啊,說不定只是討厭你這傢伙呢。」溟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他也是有些擔心。身為靈脈孕育出的生靈,他並不了解器靈,與其說是並不擔心不如說是他在強迫自己不去做些無用的擔憂。
「正義之盾宏川支部警衛隊隊長,奉命前來給呼延尊者帶路。」行了個隊禮,還帶著傷的警衛隊長抬手做了個這邊走的手勢,轉身便在前面悶頭走了起來。
呼延尊者倒是挺喜歡這種乾脆利落的做事風格,不過看他的樣子還略有些匆忙,看樣子宏川驅魔師內部還是有些事:「風之嘆息呢,她怎麼樣了?」
沒有問「她有沒有事」而是直接問「她怎麼樣了」,呼延尊者也並不像多浪費時間在一些已經確認的事情上。
微微一愣,警衛隊長原本的警惕放鬆了下來。既然風之嘆息都放心的把后土交給呼延尊者了,想必是值得信任的人。這麼想著,說話的口氣也不像剛開始似的那麼堅硬了:「尊者放心便是,她……只是睡過去了。」
「這樣啊。」呼延尊者和溟聽罷都鬆了口氣。睡過去了,對於器靈來說應該是靈力不足了吧?應該是為了醫院的宋成傑做了什麼才會這樣的,照這麼說的話看來宋成傑的狀況也不是很好,果然還是傷的太重了。
一路走著,呼延尊者也沒忘了查看四周。支部的建築在之前的戰爭中顯然被摧殘的挺嚴重,不難看出有很多都是這幾個月的時間匆忙重建的:「難怪這次支部的結界會如此脆弱,雖然那是前所未有的力量,但我就說也不能這麼簡單就影響到這裡吧。8小說w?ww.`」
聽呼延尊者這麼說,警衛隊長也不由的往一旁看去,隨即嘆了口氣:「就是這些也都是在騎再三催促之下才修補的。支部很多人看不慣騎的做法,相比起對建築和結界的修復他們更多的投入到了對一般人的救助。」
「但就是因為結界沒有修補完全,所以這次才會產生如此大的影響。」心裡苦笑一聲,呼延尊者不禁有些懷念自己的五行機關了,雖然也知道那裡也肯定有著勾心鬥角,但最起碼自己輕鬆自在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有什麼說法嗎?」
「恩?」
「抱歉,我只是擔心宋成傑。」呼延尊者想到之前進入宏川支部大廳的情景,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隼人身上,而對於重傷的宋成傑……
「他肯定不會逃避的。」警衛隊長看得出呼延尊者也是在真正的擔心宋成傑,「無論是錯是對,無論迎接他的是什麼,騎都肯定不會逃避的。我猜他肯定會跟之前一樣用強硬的手段讓那些傢伙閉嘴吧,畢竟這宏川還沒有變成他想要的樣子。至於事情的經過,我這個小小的警衛隊長可管不了那麼多。」
呼延尊者微微一愣,看來不僅是宋成傑,就連這些追隨他的人都那麼亂來:「強硬嗎……真難想像他起怒來是什麼樣子。不過他心中的宏川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唯有這一點我很期待。」
「我們也是很期待啊。」警備隊長說著微微一笑,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座並不是很起眼的建築前,緊走兩步先上前去對兩個守衛說道,「風之嘆息有令,后土今後就交給後面的呼延尊者全權負責了。之後交給你們了,我還要去醫院看看。」
一切囑託好了,警備隊長也不多話一溜煙的跑開了。.?`
看了一眼守衛,呼延尊者心裡一驚,這兩人看似普普通通,可實際上氣息凝實靈力內藏,恐怕即便是在驅魔師里也是中堅力量,至少不比剛才那個警備隊長差。宋成傑讓這兩人來守門也算得上是大手筆了,看樣子他還真是把這裡視作核心了。
「呼延尊者嗎,有失遠迎了。」其中一個守衛往前走了一步,收起武器抬手轉動了大門的把手,「請。」
與此同時,大6北部連綿的群山中,一隊浩大的騎士旌旗飄揚正浩浩而來。簇擁的正十字旗,鏗鏘有力的重甲騎士,被術式托舉的馬車,以及掛在隊伍正中一面象徵著正義之盾最高權力的旗幟,整支隊伍顯得異常穩健。
雖然前面是崎嶇的山路,但這支隊伍沒有一絲要改變方向的意思,走在最前方的騎士紛紛展開術式,硬是將前面擋路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