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壬,其實算法你們百度都能搜索到,但之所以被記錄在符經里是因為簡單,好記,而且實用,因為它可以推斷出一件事的好和壞。不過可不建議你們傻了吧唧地去學,陰陽道術這種東西,如果沒有師傅帶的話肯定是學不會的,就是學會了也容易走火入魔。
就說小六壬,按照百度里來的算法是根據月、日、時來決定三個數據條件,打個比方,三個人在鬥地主,每個人在同一時刻都用小六壬來占算今天自己是否會贏,那麼得到的數據都是一樣的,結果肯定也都是一樣的,難道大伙兒都贏錢?有傻子往檯面上扔錢?還是說大伙兒都輸錢?有萬八去偷錢?
真正的推算方法,我也暫不言表,如果想學的話,你他媽倒是交學費呀!
所以還是希望大伙兒別懷揣一顆當道士、方士的心去學這些,就算你學會了沒人教你化解因果的方法照樣沒好果子吃。
「就是這裡了。」九豐指著車窗外的一間快捷酒店說道。
我一顆炙熱的心漸漸冷了下來。
他們如果糟蹋了羽慧怎麼辦?
殺人嗎?
殺。
做好打算的我拉開車門對李凱道:「調好頭在車裡等。」
李凱起初還想解開安全帶和我們一起,被我一個眼神給逼了回去。
我不管路上行人的表情,抽出赤霄走進了酒店大門。
九豐比我叼,直接控制著泰阿在他身前懸著,媽的,我打了一道控身符,也做起了同樣的事情。
我們來到酒店大廳的一塊空地,九豐止步了。
是這?玩兒呢?
「樓上。
」九豐說完就走向樓梯。這家酒店有十幾層,但看著樓道的標識只有三層是屬於他們的,除了第一層還有二、三、四層。
走到二樓時羅盤的指針指揮著我們去了原本一樓的那塊空地,到了二樓就是一間房間了,不過客房門大開著,顯然不是這裡。
到了第三層,仍然也是空房。
那就絕對是第四層了,此時九豐已經將羅盤收了起來,右手虛空一抓,將泰阿召回手中,讓開位子叫我走在前面。
我知道,不是他膽兒小,而是他認為應當由他來保護我的背後。
我也將赤霄抓在手中,來到四樓的那個房間,一腳將那客房門踹了下來。
眼前的畫面……
怎麼形容呢?
床單、被子、枕頭,甚至是羽慧身上的衣服,只能用凌亂二字形容,她臉上的淚水粘住了她原本整齊秀麗的頭髮。
身上更是只掛著幾塊既不能禦寒也不能遮羞的碎布,她的眼神已經有些空洞,像是對世間的一切都失去了希望。
圍在床邊上的是幾個畫虎紋龍的中年漢子,他們帶著憤怒、嘲笑、冰冷的眼神看著我。
我閉上了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畫面仍然一成不變,我的情緒也沒有因此感到任何的平靜。
前面說好要殺人的。
身為堂堂七尺男兒一定要言而有信、一言九鼎。
我緩緩走到一名胖子身邊,他一臉嬉笑道:「小比,你也想玩兒?你倒是排隊……」
他的話沒有說完,我掐著他的脖子一把將其提了起來,原本小得足以和綠豆媲美的眼睛忽然瞪得很大,手臂胡亂揮舞著,雙腿亂蹬個不停。
此舉猶如星星之火一下就像草原燎起。
剩下的三名大漢張牙舞爪地奔向我,畫面很慢,慢得我幾乎可以同一時間殺了他們。
這樣不好玩。
滿清十大酷刑你們應該知道,這些,我都會,甚至明朝的抽腸、彈琵琶、刷洗我也會。
我快速將那三人打暈,他們倒在一邊,我將眼睛轉向那胖子,此時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在看怪物,如果有鏡子的話我相信我的眼睛一定是血紅色的。
鹿鼎記星爺版的你們都看過吧?裡面有句很經典的:「首先,把你整個人都埋在沙里,只露出個死人頭,然後用把刀在頭中間切開,扒開這個死人洞,然後再用水銀灌進那個傷口裡面,你整個人就會奇癢難止。」
「難止又怎麼樣?」
「難止就拼命要找洞鑽咯,這麼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