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是來買腰子的,符袋裡鼓鼓囊囊的能全是符紙?都他媽是白饅頭,趕一趟屍要消耗很多體力和精神力的,陽氣也會少很多,我估摸著他是買給他徒弟補身子的。
以前窮的時候師傅他老人家對我也這麼好,現在見這雷六了,就讓我想起來師傅了,所以必須得幫一把啊。」說完他雙手抱著頭撐在桌子上。
頭髮雖然不是一片雪白,但有四分之三全都是白髮,師兄經過那一晚整個人像是老了好幾十歲,他不是沒心沒肺,也不是心理素質極強,只是一時間聽到了噩耗被打擊地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平時大大咧咧的,實際上心細地很,老李在演戲,雷六在演戲,他一眼就都能看出來。
我也是點了點頭,師傅對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我不知道師傅具體有多少錢,但是小的時候能吃一回肉是不容易,師傅也都緊我吃,每次我讓他也吃的時候他就說早吃過了,這都是他吃剩下的。
師兄抬起頭,說:「行了,走吧,吃飽睡覺去,明天還得早起呢。」
回到師兄店裡,我練著氣功就睡下了,三點多的時候和師兄不約而同地醒了過來,我們一起練功,跑步,還對打了一會兒,起初用各自的兵器都不敢下狠手,後來直接肉搏。
他是暗勁中期,我是暗勁巔峰後期,但他是一步一步練上來的,所以根基穩固得很,而我就像是開了外掛,吃了屍煞的肉身才提升到這一步的,所以我們打起來也是不分上下,我只是稍微占一點優勢。
店鋪內,我們打得渾身都是汗,躺在地上喘著氣。
「你修為怎麼比我還高?」
我便把開掛的事情和他說了,他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說:「那上次留下屍煞的第二具肉身呢?你吃了就能到化勁了!」
我這才想起來,立馬打老李上次留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