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張黃符,喊道:「都他媽給我悠著點,我在你們小姐身上放了絕命符,只要我點燃這張符,你們小姐就會死。鄒家都醫不好!我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點燃這符!」
師兄忽然轉過頭來,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真夠絕的。」
為首的那名保鏢按了一下耳機線上的一個什麼開關,輕聲說了兩句後,對著我說:「小爺,您千萬別衝動,事情可以商量的,別傷害到小姐。」
「我害你媽,把這些陰人的玩意兒全都給我拆了!就算你們一槍斃命,我命魂飛出來你們誰都擋不住!」我狠狠地說。
其實前者是扯蛋,後者就更扯了。
哪兒有什麼絕命符啊,對方那麼快就能在高出安排好狙擊手,那我們在車裡等那死胖子拉屎的時候肯定有人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的,所以隨便遞一張黃符給筱筠做做樣子罷了,之前對面為首的保鏢低聲說了什麼,一定是在問這個。
至於命魂飛出來就別提了,胡扯嗎這不是,我剛剛才殺了八個人,加上之前殺的人,數過來兩隻手都差不多了,命魂哪兒那麼容易飛出來?況且這麼大的太陽就是飛出來了也沒卵用啊。
「好,小爺,您別衝動,我這就安排。」說完他有用對講機說了幾句,沒多久幾名扛著狙擊槍的人從一些高樓走了下來,
雖然是京城,但是這裡也挺破的,兩邊都是荒廢的五層高樓,那死胖子把車開到這兒我還真一點沒察覺到。
「師哥,怕不怕死?」
「怕個毛!老子還沒痛痛快快打過一場呢!」師兄揮了一下盤龍棍說。
「幹了!」說完我也沒念祭劍咒就沖了過去。
現在我冷靜地多了,那樣兒和凡人幹仗不說他們放冷槍,明天就得吃子彈,所以我下手很有數,基本挑傷害不大,但是流血多,刺著疼的地方下手。
師兄也加入了戰局,我倆就像是一尊殺神似的,走到哪兒都有人倒下。
這次他們來的人很多,保守估計沒有八十也有六七十人。
打著打著,我發現有人朝著那輛出租車伸出了黑手。
筱筠不是傻子,一定將車門反鎖了,但是在這幫保鏢的手下,砸個車門簡直跟玩兒似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車前面那一塊地方的人打走,將路障清除掉,隨後開車逃跑。
「師兄你先頂著,我去去就來。」
「好嘞!」
師兄打得熱血沸騰,但即便如此也很有章法,基本打人的大腿外側、腰、腋窩處,這些地方,來一下子人基本就不能動了。
如果師兄真的下狠手,朝著脖子,特別是喉結處,太陽**,那估計得死一大片人。
人體有一百零八個要害**位,其中三十六個是致命**,也就是傳說中的死**,別以為我在危言聳聽,臥槽,三十六個,那有時候不輕易間磕磕碰碰不是得出人命?
那也不至於,三十六個死**中有分為軟麻、昏眩、輕和重四個層次,沒層都占有九個,所以容易出人命的死**只有九個,但其他三種,打狠了,要人命也是很容易的。
古時候高手對決,比的就是誰手快,誰先打到對方死**。
還記得《功夫》裡,火雲邪神說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嗎?說的就是這裡。
我來到出租車這裡,此時正有四名黑衣保鏢在往這裡逼近,我沖了上去將他們打暈,拉了拉車門,發現筱筠已經把所有車門給鎖了起來,看著她緊張的神情,我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別怕。
再準備去幫師兄,一回頭發現他被人從背後一腳踹了一個踉蹌,回首甩過去一棍子,踢他的人被他打倒了腦袋,估計這人是死定了,但是剛廢了一個人的師兄,又被人連踹了幾腳。
師兄雖然已經到了暗勁中期的修為,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啊,那麼多保鏢當中,明勁中期,後期的人一定不在少數。
我再次返回人堆當中和師兄並肩作戰。
打了七八分鐘,地上倒了一大片保鏢,一地的血跡,我們的體力也漸漸不支,被打到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又是過去了一會兒,此時還站著的保鏢只剩下二十幾個,我和師兄也是傷痕累累。
筱筠坐不住了,
九十八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