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誰是阿雪,誰是阿狐?」
門衛室的兩名耄耋老漢相互對視了一眼,掩飾住內心的震驚。全/本/小/說/網/
那個目光銳利如刀、有點跛腳的看門人開口說道:「小子,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喂喂!」他們身後的劫匪大聲的提醒道:「都給老子閉嘴!不然休怪老子手裡的槍不認人!」他粗蠻的用槍口捅了捅跛腳老漢的太陽穴。
羅鄴倒是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這麼說,你們不是雪狐嘍?」
「雪狐是只狐狸而已。」另外一名未曾開口說話的看門人低啞而平緩的說道,他的聲音澄淨,猶如高山流水一般。
身後的劫匪立刻把的槍口對準說話的人,「閉嘴,再說話我就開槍打死你!」
羅鄴譏笑道:「我還是個處男呢。」
林宛瑜在樹林裡輕輕哼了一聲。
劫匪用槍使勁頂了頂看門人的頭,朝羅鄴吼道:「別再往前走了,我真的會開槍的!」
「隨便,他們跟我非親非故,先殺誰我都不心疼。」羅鄴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摸出獵刀,雖然獵刀已經只剩下刀尖可用,但短距離擊殺仍然沒有問題。「我建議你先殺那個跛腳的老頭子,他手上的塑繩手銬已經快磨斷了——」
劫匪大吃一驚,急忙低頭去看跛腳老漢的手腕,只見塑繩手銬安然無恙,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右眼一陣劇痛,他一邊慘叫,一邊摸索到眼球上插著把沉重的獵刀。
「我的眼!我要殺了你!」劫匪揚起槍,準備大開殺戒。
跛腳老頭對同伴使了個眼神,兩人同時動手,一個踢掉了劫匪手中的槍,一個勒住了劫匪的脖頸,乾淨利落的擰斷了他的脖子。
羅鄴鼓了鼓掌。「好手法。」
跛腳老漢推開劫匪的屍體,冷笑著朝羅鄴說道:「小子,是你的刀法太爛了。」
在樹林裡躲藏的林宛瑜頗為有些不服氣。跳出來說道:「他的刀法才不爛呢!」她見證過羅鄴在街頭混戰時的表現,又聽過他親口講述的童年歷史,當然敢理直氣壯的站出來說話。
「喲,這不是那個喜歡虐待男僕的女主人嗎?」跛腳老漢斜眼瞅了瞅林宛瑜身上的皮衣。又看了看羅鄴接近半裸的上身,笑著說道:「你們的關係——果然如此啊。」
林宛瑜正要自證清白,卻看到羅鄴皺著眉頭望著她。「誰讓你出來的?」
林宛瑜向後縮了縮身子,「我以為沒事兒了呢……」
「誰說沒事兒了?」羅鄴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沒看見這兩個老傢伙一直盯著地上的嗎?萬一他們倆下定決心。一槍蹦了我怎麼辦?」
跛腳老漢被說中了心思,老臉泛起了紅潮。「小子,別亂潑髒水,我們只是風燭殘年的老傢伙而已。」
「是嗎?剛才的劫匪可不是我幹掉的。」羅鄴說。
目光沉寂的另一位老人點了點頭,「所以你才故意不殺死那名劫匪,留他一命,讓他亂開槍,逼我們出手——」
「姐夫!」跛腳老漢用手肘碰了碰同伴。
姐夫?!林宛瑜大大的吃了一驚。沒想到兩個看門人還有這層關係。看了羅鄴果然估計的沒錯。
被稱作姐夫的老人輕輕一笑,「我們不需要再裝了,這位小兄弟已經把你我全看透了。沒錯,我們就是雪狐。」
羅鄴讚賞的點了點頭,「你是阿狐,跛腳的大叔是阿雪。對不對?」
跛腳老漢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怎麼知道?」說完之後。他自己的臉上透出懊惱的表情,「小子。你是瞎矇的吧?」
羅鄴哈哈一笑,「阿狐肯定是腦子聰明的,阿雪肯定是行動力強的。」
跛腳老漢嘆了一口氣,目光轉向他的姐夫「求救」。
「嗯,你說的沒錯。」那名老人說:「不過我們的代號並不是阿狐阿雪。他的代號是雪山,我的代號是飛狐。」
雪山飛狐?!林宛瑜忍不住撲哧一樂。
「雪山」頗為惱怒的瞪視了她一眼。
「對不起,」林宛瑜咬著嘴唇道歉說:「只不過這個代號又霸氣又帥氣,我覺得跟二位有些不太搭配。」
「飛狐」笑了笑,「小姑娘,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