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鄉下,舒家老宅常年有人打掃料理,因此直接便可住下。舒憐伊每日讀書刺繡,與之前相比性情大變。
舒劍則整日出門不知在忙些什麼,日出而走,日落而歸,舒憐伊也無心過問。
一日起早,舒憐伊發現舒劍房大打開,心下奇怪,走近一看,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四處尋找也不見蹤影。
舒憐伊將僕人李嬸叫來,「李嬸,舒劍又出門了嗎?他的房間怎麼沒有關上?」
那李嬸從身上取出一封信,「小姐,舒少爺今天天還沒亮就出門了,臨走前還特意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沒事兒了,您去忙吧」,舒憐伊拆下信封一字一句讀了起來,「伊伊我走了,義父和舒剛慘死,國讎家恨不報每日寢食難安,等我報仇歸來,雖死無憾,勿念!」
舒憐伊讀完大驚,「李嬸,我要出趟遠門,可能很久才能回來,你好好把家照看好」。
舒憐伊收拾完行禮便匆匆離去。
敬希寧和明月謠離開眾人之後,一路遁隱江湖,縱馬南下。
&是每日都能如這般悠閒自在那該多好!」
明月謠笑了笑,「一定會的,我們先回解語溪,等跟小瑾交待之後我們就浪跡天下」。
兩人很快回到解語溪,可找遍了所有地方也不見冷怡瑾。
敬希寧寬慰道:「月謠,你也別太著急了,興許是出去玩了還沒回來。」
明月謠搖了搖頭,「小瑾這孩子我知道,她是不會走遠的,等了一下午還沒回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先坐著歇會兒,我再到處去看看」。
敬希寧繞著解語溪走了一圈,突然腳下踢到一件鐵器,拿起來一看是一塊巴掌大小的黑鐵令牌,馬上拿回去交給明月謠。
&謠,這塊令牌是花解語派的嗎?」
明月謠仔細端詳著令牌,「我們花解語派從來沒有製作過令牌,希寧你看這令牌上面還有圖案。」
敬希寧湊上前去看了看,指著令牌道:「這圖案有些奇怪啊,表面上看是刻的一枝花,這是花枝,這是五朵花瓣,可這中間卻不像是花蕊而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明月謠頓時露出滿臉的憂慮,「看來小瑾出事了」。
敬希寧有些不解,「小瑾不過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而且從小在解語溪長大,不可能會有仇人啊?」
明月謠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但解語溪肯定是有人來過,這令牌也很可能是兇手遺留的,既然找不到小瑾,那應該是被人抓走了,我們得趕快找到她。」
敬希寧拿過令牌,「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只有找到這令牌的主人才有可能找到小瑾,可是我們怎麼知道這令牌出自何處呢?」
明月謠低頭沉思了一番,「也許有個人知道這令牌的主人」。
&
&不知!莫不知號稱知曉江湖百事,找到他也許能問出令牌的主人!」
&我們上哪裡去找這個人?」
&聞莫不知常年住在淮水的小船上,那裡南來北往耳達四方很多消息都是從那裡打聽出來的」。
於是敬希寧和明月謠加緊行程連夜趕往淮水,行至牛馬渡頭,敬希寧座下的馬像是受了驚突然抬腿搖頭嘶鳴起來,敬希寧強行將馬頭按下,突然四周殺氣襲來,連忙解轡下馬。
明月謠也跟著從馬上跳了下來,「怎麼了希寧?」
敬希寧仔細地注意著四周,「月謠小心!有些不對勁!」
敬希寧的話剛剛落下,忽然從身後殺出一大堆人來,個個橫眉怒眼,殺氣騰騰,一下子就把兩人圍在了中間。
明月謠指著領頭一人,「你們什麼人?」
那領頭的人使勁扭了一下脖子惡狠狠地盯著明月謠,「殺你們的人!」
敬希寧雙手護著明月謠,「我們可有冤讎?為何要殺我們?」
那人詭笑了一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說完便提刀衝上前來,十幾把明晃晃的大刀像一隻大網從四面八方橫掃而來,身手十分了得。
敬希寧和明月謠與這些人打鬥了一陣發現他們十分難纏,而且個個都不要命地往自己前面沖,十分讓人害怕。
&寧,我們不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又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