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看樣子是準備一舉拿下益州了。內憂外患之下,吳懿卻不知道生路在何方?
……
「主公,新都城增兵了。」張富剛剛趕至新都城下的大營之中,張任便告知此事。
原來,吳懿那日深思熟慮之後,便往綿竹、新都二地增兵萬人。
「哦?意料之中的事。」張富輕輕笑了一聲,問道:
「城中可有動靜?」張任已經連續派兵攻城數日,卻是被冷苞嚴防死守,因此不得寸進。
「城中並無任何異動。」張任眉頭微微一皺,「看樣子這冷苞是打算死守城池和主公耗著了。」
「意料之中的事。」張富並不以為意,「如今成都內憂外患,他不敢出城也很正常。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倒是一件麻煩事,雖說劉璋也必然會趁機攻打成都,但咱們總不能將希望全寄托在別人身上。」
說完,張富沉吟了一下,道:
「我倒是有一計,可捉得冷苞。」記憶中,冷苞雖然武勇不凡,卻是勇而無謀,又頗為自傲,倒是可以利用。
「哦?主公有何良策?」
張富笑道:
「這冷苞乃是吳懿的心腹,必然知曉如今吳懿的困局,若再這般下去,必然是死路一條。這種時候,你覺得怎樣才能反敗為勝?」
張任想了一會,任是搖了搖頭。張富接著笑道:
「你說,我這時候要是出現在新都城下,冷苞會不會出城?」
「主公威震天下,那冷苞懼怕還來不及,又怎敢出城?」張任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
「若是我身邊只有百餘人呢?」張富任是一笑,「冷苞若是想助吳懿擺脫困局,這是唯一的一個機會,你覺得他會錯過麼?」
「不可。」張任大驚,斷然道:
「主公身系三軍安危,怎可如此以身犯險,此事絕不可行。」
張富卻是搖了搖頭,道:
「公義,你可知強攻此城到底要死上多少將士耗費多少時日才能破城?我冒一次險有機會成功,有何不可為之?」
張任還欲再勸,卻被張富打斷道:
「此事我意已決,明日便如此行事。」
「諾。」張任只得應下,又加了一句「明日末將親自護衛主公。」
「好,另外此事不可讓孝直知曉。」張富又囑咐了一句,他可不想和這些文人拼口舌。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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