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魯在府擺宴。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www..com其實與其說是宴會,不如說是張魯父子二人外加閻圃一起商議一些事情。不過宴會倒也算隆重,不僅弄了許多吃食好酒,甚至還請了一隊舞娘入府。
酒至半酣,三人皆有些許酒意,張魯命眾人退了下去,只留下幾個親衛護衛在左右,才舉杯說道:
「富兒、軍師你們這一去可就快一年了啊,軍師倒是回了一次南鄭,卻也是匆匆離開,為了某張氏,倒是讓軍師受累了啊,某敬軍師一杯。」
閻圃也是舉起酒杯道:
「主公說的哪裡話,此臣分內之事也。還有一事,前番主公便已答應某,軍師二字卻是還請主公莫要再提了。」說完,一飲而盡,張魯見了,有些無可奈何地道:
「你啊你啊!叫某說你什麼好,」也將酒喝了下去,又過了一會,張魯問道:
「既然汝不願意為軍師,那便給某找一個軍師來吧!」
「嘿嘿,此事卻是用不著某了,想必富公子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了吧!」
「哦?」張魯有些疑惑地看著張富。
張富微微猶豫了一下,道:
「不瞞父親,孩兒心中確實有些打算,還請父親大人允之。」
「你說說看。」
「便是賈詡賈先生了,此人之名,想必父親也是早有耳聞,在著前番大戰,我等能這般大勝,倒多是賈先生的功勞了,孩兒懇請父親拜賈先生為軍師,以用其才。www..com」張富說著,走了出來,跪倒在地,大禮拜下。
張魯見了,趕忙道:
「富兒不必如此,快起來吧,今日這裡就我等三人,有話好好說便是,不必拘泥於禮數。」張富聞言起身回到了位子上。只聽見張魯又說道:
「賈詡賈文和某倒是也知道此人,的確是個大才,只是其先前曾為尚書令,便是某也比之不上,真的願意為我漢中效力麼?」
「父親放心便是,此事孩兒願以項上人頭擔保。」旁邊閻圃也說道:
「主公,文和之才勝吾十倍,若得此人為軍師,無異於如虎添翼也,還望主公用之,至於其是否忠心,文和先生可是連家小都送到南鄭來了啊。」
張魯聽完,也不再猶豫,道:
「既然富兒和先生都這般說了,那麼此事就這般定下了吧,等大軍歸來之時再論功行賞便是。」
「多謝父親大人。」
三人又吃了一回酒,道:
「今日請先生和富兒飲宴,其實是有兩件事和你們商議。」張富和閻圃都不說話,仔細的聽著。
「這兩件事都已經迫在眉睫了,第一就是湧入漢中的難民了,雖說這回在郿塢得了不少糧食,但難民更多啊,日前黃先生傳訊來說是現在斜谷難民大營至少已經雲集了兩百萬人了,就這般下去可不是一個辦法。」
「另外,就是益州之事了,益州大變在即,但如今在漢中的大軍怕是不足以應付局面,若是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就太可惜了啊。」
張富想了想,道:
「流民之事確實是得儘快安置下來了,若不然怕是遲早會出事,可是咱們漢中之地就這麼大,不可能容得下那麼多難民的。」
「事到如今,只能從多面入手了。」
「哦?」二人有些不解。
張富接著道:
「第一,就是儘快拿下益州,只要拿下了益州,即便再來兩百萬難民,咱們也安置得了。即便拿不下整個益州,只要把巴郡給拿下,咱們的情況就會好很多。」
「第二,咱們這回從郿塢里撈到不少好處,也是時候可以增加些兵馬了,這樣咱們在難民中新招五萬到十萬新軍。有子弟從軍者,可率先安置,這便能解決一部分。」
「第三,不知父親和先生可曾聽過「以工代振」的說法。」
「以工代振?」張魯有些不解,閻圃卻若有所思。
張富接著說道:
「咱們漢中連年打戰,境內葭萌關、陽平關等要地關隘年久失修,還有各縣的道路也是頗為不堪,不如從難民中挑選一些出來,做這些事,發給工錢,這樣豈不是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