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只要把白小生殺了,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來」那黑衣蒙面人用東瀛話說完就跳到黑影里的草叢不見了;山口武還想說什麼,抬頭已看不到人,只好作罷;
喝酒的人都已經走了,白小生和初雪房間裡的燈也都滅了。突然房頂上跳下一個黑衣人,一眨眼的功夫,那個黑衣人就出現在了白小生的房間裡;黑衣人慢慢的來到床前,從懷裡拿出一把東洋短刀,右手掀開被子,左手瞬間就割破了白小生的脖子;初雪驚醒大叫,黑衣人剛準備離開就倒地了。初雪蹲在床上,文軒站在黑衣人倒地的地方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文艷聽到聲音也來了,白安、龍婉兒等幾人隨後也趕來了。
「怎麼回事?」文艷進屋看到文軒站在哪裡躺在床上的白小生,蹲在床上的初雪和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龍婉兒蹲下,拿掉黑衣人的面罩,一看是山口武,看了文軒一眼說「是山口武?」
「白小生怎麼樣了?」文艷問文軒;
「死了」文軒面無表情的說;看的出文軒很難過;文艷不相信,上前查看。一會兒,文艷走過來,說:」白小生的脖子被割破,已經死了。「
初雪顯得很激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凌香走到床邊,拉過初雪擁在懷裡說:「沒事了,沒事了。」初雪趴在凌香的肩膀上傷心的哭著,一句話也不說;
「這件事會不會是因為山口武輸了白小生,不服氣,想來報仇的?」白安說著自己的想法;
「我看沒那麼簡單,如果沒有人指示,山口武應該不會那麼愚蠢的想到這個辦法」這時,一邊沉思的文軒說;
「可惜現在山口武死了,死無對證了。」文艷說;
「是啊,文軒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龍婉兒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問文軒;
這時川次一田和山口武的父親山口山帶著很多人來到房間;?川次一田進屋看到躺在地上的山口武,惡狠狠的說:「你們竟然殺死了我們東瀛第一武士?」
「是山口武先殺死白小生的,說不定就是你主使的」龍婉兒理直氣壯的說;
「我川次一田是有點看你們不順眼,可我還不至於卑鄙的去暗殺」川次一田振振有詞,好像山口武的事他不知道一樣;
「是嗎?你到挺會裝的,好像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龍婉兒得理不饒人的反駁川次一田;
「我不管,你們殺死了山口武,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山口山用生硬的中原話說;
「報仇?就你?」文軒說著就要動手,被白安攔住,說:「文軒不要衝動,我知道白小生死了你很難過」
文軒沒有動手,站在一旁,裝作很氣憤的樣子;其實文軒也只是做做樣子,如果他真的想動手,別說一個白安攔著,就是十個白安,都不一定能攔住他;站在一旁的莊昊天看在眼裡。
這時候川次一郎也來了,帶著幾個他的兒子;看到初雪依靠在凌香的懷裡和死了的兩個人,川次一郎走到初雪的面前,用東瀛話關心的問:「雪,你沒事吧!」
「父親,他殺死了山口武」川次一田指著文軒;
「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不想管太多,只要初雪沒事就行」川次一郎用中原話說;
「不,我已經嫁給了小生,我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初雪近視咆哮的說;
文軒走到初雪旁邊,說:「白小生雖然已經死了,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初雪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抽泣;川次一郎見自己的女兒都這樣說,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莊昊天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
「把山口武和白小生好好的安葬了」川次一郎用東瀛話對川次一田說,言罷就離開了;眾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只有文軒和莊昊天,文艷、凌香和龍婉兒去安慰初雪去了,白安他們在料理白小生的事;房間裡莊昊天和文軒都靜靜的坐著;
「你今天一句話都沒說?」文軒問;
「哦,是嗎?」莊昊天恍然反應,文軒知道他一定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文軒有點陰森的說;
「沒,沒有,可能是沒有睡好的緣故」莊昊天搪塞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