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個守衛,在虞復面前絲毫沒有威脅。經過處,勢同摧枯拉朽,數十人還未看清長劍走勢,就喪命劍下。
驚駭的衛兵識相的讓出一條道,只在身後數米之後吶喊助威。
門口兩個握劍男子,已看清虞復面目。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不可思議!
「殺!」倆人同時大呼一聲,手中長劍如同出海蛟龍,威勢驚人。
「八音傲世」,虞復毫不留情的使出了病字訣,體內真氣只剩下不足一成。
如夢如幻的劍光,閃著夢幻般的紅芒,划過倆人的喉嚨。
就在倆人刺出雙劍的同時,虞復的八音傲世幾乎同時使出,絢麗的劍氣和夢幻般的纏綿劍意,讓倆人如出海蛟龍般的凌厲劍招一頓,虞復藉機沖入倆人中間,待倆人恢復理智時,喉嚨已經被割斷,意識也在一瞬間徹底喪失。
隨著兩具身體沉重的倒地聲響起,虞復已經摸到王府大門的開關。吱嘎聲響起,一道身影電射而出,慌不擇路的消失在銀輝掩映的天地間。留下如鬼魅的身影深深刻在追來的衛兵腦海之中。
天大地大,出了王府,虞復心中真氣不濟。
「該死的公孫嶺!」虞復暗罵一聲!憑著最後一絲理智和意念,支撐著疲弱的身體,又逃出百里之地。
眼前一黑,虞復人事不省!
王府門口,楊洛氣極,「還不給我追,無論生死,給我把這個賊子抓來。」
「是!」無數衛兵向著虞復奔走方向追出,等身後王府消失在夜色中,眾官兵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
「我說隊長,我們真要追拿這個犯人嗎?」一個衛兵問為首的小軍官道。
「你傻啊!連雙收客和半途廢都被殺了,我們去還不是送死的份。」軍官一巴掌敲在剛才那衛兵頭上,衛兵的盔甲被打的歪在一邊。「傳令,原地休息!」
「隊長命令,全體原地休息。」那衛兵扶正頭盔,向身後眾人喊道。
……
順天王府,撼天英傑儒雅的臉上掛滿寒霜,旁邊的刀白鴿正在添油加醋的敘說著荷花池橋頭的經過。
「臣妾訴說句句是真,不信你可以問問盜痴大俠!王爺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啊!」說完哽咽之聲不斷,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紛紛掉落,酥胸一起一伏,令人我見猶憐。
「盜痴!你們怎麼也在後花園中?」
一旁的盜痴神色緊張,連忙說道,「我和半途廢兄弟在花園中飲酒,聽見橋上動靜,正好看見虞復意欲非禮王妃!」盜痴偷偷看了一眼撼天英傑,「雙收客通常在夜間練劍,我們趕到橋頭的時候,雙收客已經先一步趕到。可惜半途廢兄弟,上前找虞復那畜生理論,冷不防被虞復偷襲殺死!我趕緊回來報信搬兵,回去後……」
「好了!你下去吧!」撼天英傑淡淡說道!
盜痴斜眼看了一眼刀白鴿,「是!」,答完之後悄然退下!
「膽小鼠輩!」撼天王爺不屑的看著盜痴背影,眼中滿含厭惡之意!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撼天英傑轉身看著刀白鴿一步步逼近!
「臣妾句句是真,王爺這是何意?」刀白鴿驚恐萬狀,不由得退後一步!
「哼!你當我是傻子麼?今日在宴席上雙收客和半途廢對虞復忿忿不平,偏偏晚上虞復就找上了你?更巧的是他們三人同時出現在後花園?說!」撼天英傑滿面怒容!
「哇!……」刀白鴿感情無法自已,大哭出聲。
「住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不要把我當傻子!我警告你,不要再背著我做小動作,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記住了嗎?」撼天英傑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儼然不可侵犯之意瀰漫房中!
刀白鳳跪倒在地,「是!臣妾知錯了!再也不敢了!請王爺開恩!」
「好了!下去吧!今日之事,以後不要提起!」撼天英傑說完轉過身去。
刀白鴿悻悻的離開。心中把虞復罵了千百遍。
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算計別人的時候感覺理所當然,一旦敗露,第一時間不是懺悔自己的錯誤,反而遷怒於受害之人,實在是不可理喻。刀白鴿無疑就是這種人!
刀白鴿走後,楊洛在門口露出半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