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撥開蕭寒額前的一小撮亂發,順著額前的輪廓撫摸下來,君橙舞幽幽的一嘆道:「賊漢子,沒想到你這張臉還挺好看的,要是你沒有夫人該有多好?」
蕭寒當然聽到了君橙舞的話了,只是他不能動,至少也得昏迷個一兩天的,不然就不是重傷了。
這賊婆娘還真看上我了,這下麻煩大了。
「你這個賊漢子,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你這麼厲害呢?」君橙舞忽然伸手在蕭寒的腮幫子上掐了一下,不滿的嘟囔一聲,「你這不是叫人家拼了命的要打贏接下來的六場比武嘛,真是壞死了!」
什麼我叫你打贏六場比武?蕭寒心裡大聲叫屈,咦,不對,你打贏比武跟我有什麼關係,難道?
糟糕,這個賊婆娘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
以這賊婆娘抓住了就不鬆手的個性,自己被她纏上可就麻煩了,這女人賊精賊精的,別給她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齊鷹飛,你給我記住了,這輩子你別想甩開我!」君橙舞突然重重的說道。
完了,這個賊婆娘是真的要纏上自己一輩子了,苦命呀!
「賊漢子,我要回去了,你好好養傷,等我打贏了比武再來看你!」君橙舞抬頭看了一下時鐘,站起來說道。
去吧,趕緊去吧,最好還是別再回來了,蕭寒心中默念道。
君橙舞走後,蕭寒才常常的鬆了一口氣,稍微睜開一條縫隙,確實在齊家大院。
「齊大護法,郎情妾意呀!」冷月一張俏臉帶著絲絲調侃的味道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冷月,你怎麼來了。」蕭寒鬆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我來的不是時候,壞了你齊大護法的美事?」冷月嘴角微微翹起道。
「冷月,我這心裡正煩這件事呢。這個君橙舞不知道怎麼想的,你說。」蕭寒埋怨道。
「我看有的人是樂不思蜀了,想著趕緊把我們給趕回去,對嗎?」冷月道。
「冷月。你想哪裡去了,我跟君橙舞真的沒什麼的。」蕭寒忙解釋道。
「行了,你的德行姐妹都清楚,到哪兒都招惹女人,我們也都知道。就是希望你別什么女人都往家裡領,這個君橙舞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她把你連骨頭帶沫兒都吃進肚子裡去!」冷月提醒道。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蕭寒眼睛一亮問道。
「發現到談不上,不過有些事情當局者迷而已。」冷月說著還給了蕭寒一個大大的白眼。
「冷月,你快說,我這個當局者怎麼迷了。」蕭寒忙道。
「我看你的眼裡就只有那賊婆娘了。」冷月嗔白了蕭寒一眼道,「你沒覺得玄門的大權並不在那個祁豐年的手中嗎?」
蕭寒陪著笑容道:「莫非祁豐年只是一個傀儡,幕後還有人操控?」
「不,祁豐年的幕後並沒有人,明面上看他是玄門的掌權人。實際上他除了幾個親近手下之外,下面的人都並不受他控制,也就是說只要他做的事違背了某人的意願,他這個副門主根本就是一個空架子!」冷月道。
「你是說君橙舞?」蕭寒驚訝道,「這個女人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你可別小看她,玄門這麼多年平穩發展,她這個門主當的可一點不差!」冷月道。
「你的意思是,表面上祁豐年掌握了玄門的大權,而實際上了除了祁豐年身邊的人,其他人都已經投靠了君橙舞。他們都變成君橙舞的人?」蕭寒總算明白冷月的意思了,祁豐年不過是君橙舞故意推出來必要的時候的擋箭牌,傀儡,可憐的是。祁豐年被傀儡了,他自己還不知道,還活在自己編織的野心夢想之中!
「這是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樣,你這個玄門護法應該可以去查證一下。」冷月道。
蕭寒仔細想了一下前前後後有關玄門的認識,並將其竄連起來。發現冷月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卡比拉、梅錢這樣的人,以前根本沒有聽過他們跟君橙舞這個門主有什麼親密的關係,但是現在他們都是君橙舞的心腹,知道這一點的在玄門內部的人都不多,君橙舞肯定有一批忠於自己屬下,這一批人很有可能就是掌握了玄門內部各個權力的位置,這樣這些人表面上聽從祁豐年的,實際上他們早已投靠了
第五百二十九章:為奴三百年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