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裝作隨意的樣子,在小姐身上揩油,可是到手來卻摸到了一手的粉。
小姐都不在意,到了酒櫃點了幾杯酒就挨著春曉坐下,然後就打開了話夾子。
雖然妝花的很濃,但好歹還能看得過去,春曉又不打算辦別的事,所以也沒趕走這兩個很賣力討好春曉的小姐,只是聽她們各種恭維,各種詢問,春曉也是支支吾吾的回答,裝作自己頭腦不是很清醒的樣子。
兩個小姐像春曉這樣的初哥見的多了,進來只是一杯酒就倒下,就完事了,然後就可以等著醒來要錢了,如果是常客,來了肯定不是像春曉這樣。
春曉被兩個小姐扶到了房間裡躺下,裝出睡著的樣子,兩個小姐嗤笑了一聲坐在桌子邊聊起了天,偷起了懶。
春曉本來想趁個沒人的時候在這裡面轉轉,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東西,如果一進來,不找小姐,就瞎逛肯定會被立馬攆出去,所以春曉才裝醉,可是看到這兩個小姐聊起來還沒完了,春曉就有些急了,連忙掙扎著起來嘴裡說著「水,我要喝水。」
一個小姐連忙跑出去拿水去了,剩下一個還過來扶住春曉說道:「馬上,小蓮就把水給你拿來了,別著急啊。」
等了一會叫小蓮的人把水給拿來了,春曉暗中觀察,發現這兩個人的眼神心態有些不對,裝作喝水的樣子,聞。到了水中有些不同尋常的氣味,春曉打算將計就計,喝了水,春曉又倒下了。
這一倒下,兩個人又搖了搖春曉,確認春曉確實睡著之後,終於大大喘了一口氣。
小蓮的女子就說到:「還好剛才我們沒動手,不然動手的過程中醒來了又是麻煩事,這下可是好了。」
另一名女子道:「我們也算運氣好,等到了這麼一個外地來的肥魚,所以我們可能毫無顧忌的動手。」
聽到這話小蓮又道:「蘭香姐其實我們也可以像菊香姐他們那樣直接動手的,反正現在失蹤的人這麼多,也沒人能查的過來,給軍方做事,我們還怕什麼。」
叫蘭香的女子嘆了口氣道:「對本地人動手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們沒有那個必要,上次紫衣不是送了一個本地的人嗎?你猜怎麼著,人不見了,人家家人沒找我們安樂窩,直接在紫衣出去的時候在半路把紫衣給殺了,關鍵是我們又沒有靠山,被殺也就殺了,也不會有人出頭,所以這樣的事情,還是儘量少做,因為上面下的任務,我們實在是沒辦法而已。」
春曉這聽得一陣迷糊,動手,做的什麼,來這裡消費的男人都怎麼樣了?都去哪裡了?
這時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春曉眯眼一瞧,好傢夥,來了幾個大漢,這是要幹什麼?
如果覺得有些不對,春曉決定立馬離開。
幾個人來到這裡也只是跟小蓮蘭香點了個頭,就把春曉扛了起來不知道要扛到哪裡去。
春曉眯著眼睛瞧著,他被幾個大漢直接從樓上的一個暗口樓梯出放下,接出了安樂窩,被人直接用馬車帶了出去。春曉在這個馬車上還看到了很多和春曉一樣被抬出來的人,足足有七八個,不同的是,春曉還醒著,其他的是睡著了還是死了,春曉也不知道。
跟著走了好一陣子,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一個個人都被抬了下去,春曉眯眼一看,發現他和這些人都被帶到了祖安郊外的一個大院子,院子地下有個類似實驗室的東西,春曉和這些人都是試驗品。
到了這裡春曉是明白了,諾克薩斯在這裡有實驗室,怪不得事情一直查不明白,事情就是諾克薩斯軍方的人聯合別人做的,這怎麼能查出來?
看著眼前被插著管子身上有很多針口的那些試驗品,春曉覺得身上一陣的發麻,做實驗的是一個粗壯的男人,濃密的頭髮,穿這個白大褂,還在實驗台前切割者沒有了反應的試驗品,這是一個女人,身體被這個醫生模樣的人切割成一個個小塊,而他不停地拿小鐵棍戳著殘肢,看看有沒有反應。
春曉看著這個面積不大的實驗室。但是這個裡面堆滿了實驗品和失敗品,一個角落裡還有很多早已變成屍塊沒有了實驗價值的廢品,這個正在做實驗的人還在記錄著什麼。
實驗室的光線有些暗,做實驗的也只有一個人,春曉發下沒有其他人之後,慢慢的起了身,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