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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莊園裡休息了四天,成凌天帶著容時去了醫院。
過程多容時來說有一些羞恥,好在也不用別人看著。當天安德烈院長並不在醫院,說是他的兒子的情況有些變化,於是倆人搞定醫院的事情之後,要了安德烈家的地址,叫了一輛出租車把地址遞給了司機。
安德烈接到成凌天的電話,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兩個人的到來。雖然他的也並沒有完全的相信一位來自華國的驅魔者真的能有驅除鬼怪的能力,只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看到安德烈,成凌天吃了一驚。幾天前見第一面的時候,這位院長還是精神飽滿的,可短短四天不見,就好像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而且眼窩都有些凹下去了。「安德烈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安德烈嘆了口氣:「我兒子突然情況嚴重,我給他做了全身檢查,甚至是請來了心理醫生也無濟於事。」
成凌天並沒有從安德烈身上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那足以證明安德烈的兒子並沒有被陰魂之類的東西侵擾,否則長時間在一起接觸,安德烈身上必然也會有所體現。「我可以去看看嗎?說不定我可以幫忙。」
安德烈趕緊將二人讓進家:「當然!求之不得!」
沒有過多的寒暄,安德烈直接將兩個人帶到了他兒子二樓的臥房。
房間的窗簾拉著,厚厚的遮光窗簾可以遮擋住外面的全部陽光,可房間裡卻把所有燈都打開了。頂燈、壁燈甚至是檯燈都沒放過。可以反光的地方都被用布蒙起來了,包括電腦的屏幕。
走進房間,成凌天就可以斷定根本沒什麼鬼怪邪祟。但看到安德烈的兒子尼克,他的眼神一變。「打了鎮定劑?」
安德烈點頭:「沒有辦法。他一直躁動不安,還有要自殘的傾向,我只能這麼做。」
成凌天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棗紅色的木盒:「這是一盒定神丹,是我們華國孤老醫術成果中的一種。裡面有驅鬼辟邪的東西,藥物可以讓他安神清腦,瞪他醒了之後每日十二個小時服用一粒,之後不用再給他打鎮定劑了,那東西用多了對身體很不好。」
安德烈結果木盒,有一些遲疑:「這個藥……」
成凌天笑道:「當然了,這些藥是私人配置,不屬於國家檢測合格的藥物。所以你有疑慮是必然的。不過你可以拿去化驗一下,我相信你們醫院就可以。至於藥效是不是像我說的這樣,你不妨一試,不然也不會更糟了,不是嗎?」
安德烈趕緊搖頭:「不,我相信您的話。這藥不用檢查。等尼克醒來我就會讓他服下去。」
&可以問問,他為什麼突然就情況嚴重了嗎?」沒有再糾結藥吃不吃,成凌天更關心的是這個問題。這個安德里身上有妖氣,但妖氣是在他身體裡外溢出來的,這說明尼克跟妖有過非常親密的接觸。他那盒定神丹藥效其實不大,但是裡面去驅邪的靈粉,專門用來克制妖物的。
安德烈嘆了口氣:「前天晚上我回到家,就看到尼克的房間燈沒有打開。我趕緊拿鑰匙打開門,就看到尼克躺在窗邊,渾身都很涼。我連忙把他抱回床上將他喚醒,醒了之後他就發起狂來,我好不容易才將他綁在床上。至於我不在家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
成凌天皺了下眉頭:「冒昧的問一句。您的夫人……」
安德烈搖了搖頭:「尼克的母親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我們的感情很好,我並沒有考慮過再婚,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和尼克算是相依為命。他是一個好孩子,不應該受這樣的罪。」
&您就沒有找一位看護來嗎?」
安德烈回答:「一開始是有的。尼克剛剛受驚之後的三個月,我請過一位看護。不過後來尼克逐漸恢復,說是不喜歡有人在家裡走動,於是就給辭退了。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容時聽得有些難過,用自己蹩腳的w國話安慰了安德烈。「您不要太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安德烈感激地點了點頭:「謝謝。我也相信。」
成凌天和容時一直等到了尼克甦醒。醒來後的尼克看到了陌生人,馬上呲牙做出了一副要咬人的姿態。喉嚨里發出了嘶吼聲,看上去非常嚇人。
成凌天很淡定,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