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被葉瑜質問的一愣一愣的,「他……他不敢
!」
「不敢?剛剛他還叫囂著和母親有情呢!母親忘記了?」葉瑜故作訝異。
方氏的臉色陡然大變,自己剛剛有了身孕,這葉瑜在葉天啟的面前這樣的說是什麼意思!
果然見葉天啟的面色不虞,「什麼叫有情?」
「胡說!葉瑜,你怎麼能在你父親的面前胡說?」方氏尖叫起來!這樣的罪名她可擔當不起!
「哦?不是有情,他為什麼說母親絕情?」葉瑜依然不肯放過這話題。
方氏蒼白著臉,「你胡說,那是我的遠親,你瞎說什麼!」
葉天啟喃喃的道:「遠親!好一個遠親!」葉瑜淺笑,她就是要父親埋下懷疑的種子!不是她惡毒,只是這個家的所有人都不要想越過自己的哥哥!
這時候,那葉欣居然嚶嚶的哭泣起來,「父親,那何大夫經常盯著我看,我好害怕,他還說了,我是庶女,以後說不定還找不到他這樣的夫君!」
「什麼!」葉天啟頓時震怒了!狠狠的摔碎了身邊的碗碟,這無恥下流的東西居然敢動葉欣的心思,還說出這樣的污言穢語,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柳姨娘頓時驚異莫名,抱住了葉欣淚水漣漣,「什麼!欣兒,你怎麼都沒有提及此事!?」
「姨娘!我怎麼敢?這樣的話說出來的話,還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且他是母親的身邊的得力的人,萬一在母親的面前挑唆,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況且,他也沒有說錯,我本來就是庶女……」說罷委屈的暗下眸子,那自怨自艾的樣子叫葉天啟心疼不已!
柳姨娘緊緊的摟住了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梗咽的叫著,「我苦命的欣兒!」
葉天啟看著方氏的眸子就越發的冷意了,都是方氏縱容的結果!養出這樣的禍患來,虧她還有臉求情!
是了,那是她的遠親,看得出還是很有分量的遠親,不然的話,這何大夫犯下這樣的事情,方氏還要盡力的遮掩!
想起那葉瑜的話,葉天啟的心裡不禁埋下了一根刺
!何大夫是外男,這方氏也不知道避忌,天天的將她留在內宅作甚!?
雖然說方氏看中這胎兒,本來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只是這樣的親近,還是叫人生疑!
最要緊的是,這何大夫攪得後宅不得安寧,還敢覬覦葉欣!
葉欣雖然是庶女,但是因為他只有這一個庶女,在葉天啟的心裡其實也很有分量,哪裡能容忍他人的糟踐?
葉瑜露出一絲欣慰,她從來就知道,葉欣年紀小,計謀卻不可小覷,如果之前的種種雖然讓葉天啟震怒,但是能讓葉天啟真正的對何大夫起了殺心卻是這葉欣的話!
方氏心裡發寒,暗暗的後悔,自己根本就不該來做這最後的掙扎的,那何大夫死了就死了,不過是多費些銀錢安慰表姐,可是她來的這一趟,居然讓葉瑜挑唆得讓葉天啟覺得那何大夫不清不楚的。
葉瑜對柳姨娘使了一個眼色,道:「父親,其實柳姨娘之前的主意就很好,這何大夫是留不得,直接送官府去,雖然暫時會有一點流言,但是我們這樣整治惡奴的決心,何嘗不是一種表率?清文和清心那裡自不必說,她們都答應以後去莊子上老老實實的過日子,這也算是我們葉家最後能為她們做的事情了!」
給她們一個避風的港灣,許她們一世的安寧,比什麼都重要吧!
柳姨娘適時的接口,「是啊!老爺,妾都安排的妥妥噹噹的,那清文和清心也很滿意,不再鬧了!」
葉天啟看著柳姨娘的眼神帶著一絲暖意,「你心地善良,辦事妥帖,這樣就很好!」
柳姨娘嬌羞的一笑,這葉天啟這話似在說她辦事辦的好,其實是說她這個人的美好!
方氏手裡的帕子都快揉爛了!小腹那隱隱約約的絞痛有慢慢的襲來。
李嬤嬤見她臉色蒼白,額頭汗意津津的,就知道不好,「夫人!你怎麼樣?老爺!夫人怕是不好了!」
葉瑜喝道:「李嬤嬤!你這是要詛咒母親嗎?母親不好,你怎麼還不將母親扶回去?李嬤嬤,不是我要說你,你也是葉家的老人了,母親剛剛在院子裡神色就不是很好,我勸了半日,母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