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紅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像小說里說的那樣,趕上一次穿越大軍,也當一回穿越女主過過癮。
這個願望在她經歷了雙親葬身海難,又在婚前遭受到未婚夫劈腿之後,變得越發強烈起來。
不過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一覺醒來之後,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呢?難不成是老天爺看著自己實在是太悲催了,所以才忍不住鬆了鬆手指,給了自己這麼一個滿足心愿的機會?
可更讓她更加想不明白的是,原本就不怎麼洋氣的名字蘇小紅,竟然眨眼間就變成了更加俗氣的蘇紅杏。
紅杏紅杏,尼瑪,就差一個牆頭讓自己爬了是嗎?
就在已經正式更名為蘇紅杏的蘇小紅神遊之際,一個堪比烏鴉嗓的嚎叫聲陡然從屋外傳來。
「蘇紅杏,你個遭了瘟的賤丫頭,這都啥時辰了,你還不起來去砍柴?難不成要老娘搭個板給你供起來養不成?」
難聽的聲音讓蘇小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終於還是從自己的那張用兩塊木板搭的床鋪上趴了起來。
已經穿越到這個莫名其妙的時代雖然只有一個晚上,可通過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蘇小紅終歸是勉強接受了這樣的生活。
按照這個蘇紅杏的身世來講,本不該是那種十分悲催的,至少,雙親健在,還有個便宜哥哥,和一個三歲的小妹妹。
可一想到那幾個便宜家人,蘇小紅就忍不住一陣皺眉。
蘇母蘇錢氏,三十多歲,卻長了一張近五十歲的臉,對待她這個女兒更是比對撿來的孩子還不如。
回想了一下從這副身體裡繼承下來的記憶,蘇錢氏對這個女兒的所作所為,幾乎可以用發指兩個字來形容。
要說蘇紅杏也算是耐活的了,竟然在這樣的環境裡活到了十四歲。
如果不是今年的冬天實在是太冷了,讓這個一直住在柴房裡,卻不准多燒柴火的小丫頭活活凍死,估計她蘇小紅還得不了機會穿越過來。
一想到凍死,蘇小紅不由得渾身抖了抖。
雖然太陽已經升起,可是這天,還是很冷啊!
蘇錢氏的叫罵聲又從外面傳了進來,蘇紅杏不得不加快了移動的速度。
身上的夾襖明顯是小了好幾圈的,只要一站直了身子,不僅腳腕會露出來,就連袖子也會頓時短上半截。
襖子裡的棉花一摸也是硬的,也不知道是哪年的棉花,防寒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不過走在寒風中,倒是能擋住不少風。
站在正房門口的蘇錢氏看到柴房的門總算是打開了,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怨恨,嘴裡的語氣越發的壞了起來,「你個死不要臉的,趕緊上山撿柴火去!這大冷的天,就看你那屋的煙囪一直冒煙了。家裡這點柴火,全都讓你個賤蹄子取暖了去,是要凍死我這屋的人嗎?」
一聽蘇錢氏這話,蘇紅杏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正房房頂的煙囪上。
要說起冒煙,正房上的煙囪那才當真是一直在冒煙,至於柴房的煙囪,也冒過煙,不過不足半個時辰就在蘇錢氏的叫罵聲中不得不熄了。
嘴角揚起一抹鄙視的笑,蘇紅杏沒吭聲,轉身拿起靠在一旁牆上的背簍,緊了緊袖子,走出了大門。
直到蘇紅杏佝僂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口,蘇錢氏才朝著地面吐了口痰,十分嫌棄的嘀咕道:「果然賤人的命是最硬的。這麼冷的天,竟然還沒凍死你!」
說完,蘇錢氏重重的哼了一聲,這才緊著披在肩上的襖子進了屋。
蘇紅杏並沒有走遠,或者說是,她拐出大門之後,就靠在了一旁的牆上。
倒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這風太冷了,一出門就凍得她手腳發麻,不得已只能靠在這兒等著太陽再升高點。
可這也讓她無意中聽到了蘇錢氏的嘀咕。
要說蘇錢氏的嗓門也是真大,一個嘀咕聲竟然都能讓人清楚的聽見。
嘴角帶著一抹苦笑,暗道:可憐的蘇紅杏早就讓你凍死了,而如今你看到的蘇紅杏,哪裡還是那個可憐的丫頭啊!
就在蘇錢氏進了屋子之後沒多會兒,旁邊一家的木門突然打開,一個面黃肌瘦的小丫頭探出頭看著她,輕聲說道:「紅杏,快過來!」
蘇小紅動了動僵住的
第1章沒牆爬的蘇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