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夫妻蠱?毒,是毒蠱?」
經過皇上的中蠱事件,米勇對於蠱毒已經不再陌生,甚至還有些恐懼,而今當這個詞眼從月奴的口中說出時,他有些發懵,且滿臉不可置信。
好在米勇的反應月奴早已料到,對於他的疑惑,也是知無不言:「是的,夫妻蠱,它雖然也是一種蠱,但是卻並不能算是毒。這種蠱是在新婚之夜,我們苗族女孩兒親自種到夫君身上去的,如果他能一輩子忠心於她,自然他們可以長命百歲,但如果男人背叛了她,那麼……他的下場就和中了毒的人一樣悽慘。」
臨了,還不忘說一句,「這是我們這裡的習俗。」
米勇這下淡定不了了:「怎麼才不算背叛?一輩子只忠心你一個?」
靈月奴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當然,不然你還想有幾個?」
「你們苗族的男子,一輩子只能娶一個?」米勇一定要先把事情問清楚。
「原則是這樣,但如果夫妻雙方有一方死亡,還是可以再婚的。」
月奴的話讓米勇立時覺得不公平:「這是你們苗族的規矩,並不是我們中原啊,中原地區是什麼習俗,你可知道?」
「三妻四妾唄,知道啊!」
「那你還拿這樣的規矩束縛我?」
米勇尾音的拔高,讓靈月奴有些難受,她看著他,冷冷一笑:「我還以為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原來,也不過如此,都是三心二意的人。」
「不,不是,你沒覺得你本身就有問題嗎?在我們倆個還沒確定任何心意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拿你們苗族的規矩來綁定我,雖然你嘴上說的是給我時間,給我過程讓我適應你,可是,你從頭到尾就沒有給過我自由。」
「就像現在,你告訴我你們苗族的規矩,是,我很感謝你,起碼你能讓我了解你們的文化。可是,可是你讓一個根本就不習慣你們族群以及你的人來適應你們的規矩,你難道不覺得這是強人所難嗎?這是不是脅迫?是不是?」
面對越來越激動的米勇,月奴的臉色越來越沉:「什麼叫做脅迫?我什麼時候脅迫你了?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在說這個問題嗎?既然是討論,自然要有爭論,你怎麼能將這樣的言論上升到我脅迫你的程度上去呢?你說我對你不公平,那你呢,你對我可是公平的?」
米勇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不會同意你的無稽之談的,開什麼玩笑,讓我主動給自己下毒?我沒那麼傻,更沒有那麼偉大,你若離開這裡,我可以帶你離開,但是讓我娶你,對不起,我暫時沒有娶妻的打算。」
「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米勇的話,直刺激的月奴那火氣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是救了我,但你也不能拿你的終身來跟我開這個玩笑,我米勇的一生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未來的事更是誰也無法篤定,誰也無法預知的,我不可能傻了吧唧的在這裡將自己的未來給交代了。男兒志在四方,而非一個女人的身上,你若給我機會,我自然會回報你,但以身相許的話,還是免了吧,這樣的婚姻,我可玩不起!」
話到這裡,他突然一頓,繼而沒什麼表情的看向靈月奴:「哦,對了,莫要將救命恩人掛在嘴邊,你對我的恩情,我這裡都記著呢,無需你時時刻刻的提醒我應該怎樣。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有良心的男人,我自然會對你的付出銘記於心,找機會報答的。」
靈月奴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有些抓不著頭緒,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正因為確定了這一點,她才會將苗族的秘密告訴他,可是,他剛剛說的那些是個什麼鬼?他會銘記於心?他會找機會報答?去你妹的報答,去你妹的銘記,他當真以為她靈月奴在乎這些?
「合著在你眼裡,我靈月奴已經成為為了離開這裡,為了嫁人,不惜一切代價的賤女人了是吧?」
因為憤怒,月奴渾身燥熱,憤怒之下她將自己的袖子不自覺間向上捋了捋,而後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懾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米勇,自嘲的逼問道。
「你又來了,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胡思亂想?我有說你是這樣的人嗎?哪有你這樣自我嘲諷的?咱們都理智一點行不行?好好的商量商量,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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