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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考昭儀,這個四公主,她們將哀家當成什麼了?」
「嘭」的一聲,秦湘怒極之下,竟將茶盞扔到了地上,溫熱的茶水瞬間四濺飛開,碎成了渣。
一提及四公主,墨瀟白的俊容瞬時一凜,眉目更是如籠薄冰。
其餘人等的表情更是複雜難測,幾位太醫則縮著頭立在一旁,默不作聲。
米嬈輕輕的走到秦湘身側,默默的握住她的手,聲音輕柔的安慰:「太后娘娘,您不要生氣,好在這件事咱們發現的早,我娘也沒有什麼大的危險,我有辦法將她調理好,保證她給我生一個健康的弟弟或妹妹,所以,您可千萬要保重身體才是啊!」
秦湘深吸了口氣,臉色依然難看,但是眼底的憤怒卻漸漸平息,她拍了拍米嬈的手,微微一嘆:「好孩子,接下來就拜託你了,哀家去看看你娘,這裡,皇帝,就交給你來處置了,不管這是皇考昭儀還是平陽的主意,總之,這件事決不能善罷甘休,她一次不成,還有二次,與其留這樣的後患在身邊,就趁早將這個麻煩給解決了,明白?」
此言一出,即使是米嬈,都禁不住一愣,其他人的臉上更是被震驚所取代,太后這意思……
難道是必須,要嚴懲了?
「兒臣明白。」
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但是米嬈卻也從墨瀟白的聲音里聽出了他的冷漠。
太后離開之後,李太醫也被皇上屏退,米玄奕與月奴開始整理那些審理過證據,而墨瀟白則轉眸看向她,以徵詢的口吻問道:「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米嬈眨眨眼,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你是想把決定權交給我嗎?」
墨瀟白捏了捏她的臉,眼底充滿了心疼:「如果那天我沒有讓你過去,或許這件事就不會發生,於情於理,我都心下難安,米兒,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無需客套太多,剛剛母后,也同樣就是這個意思。」
「你說什麼呢,這件事怎麼會是你的責任?你和太后也真是,怎麼好端端的,都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瀟白哥哥,我們是一家人,對嗎?既然是一家人,為什麼要這般的客套呢?」
米嬈扯了扯墨瀟白的手:「好啦,這件事就不要再以這樣的口吻提了,既然你這般說了,我也不會跟你客氣,今晚,我就要走一遭方府。」
「需不需要我陪?」墨瀟白微微蹙眉,靜靜的看著她。
米嬈嘴角突然露出一絲惡劣的笑容:「你要是沒事的話,倒是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的。」
「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事也會變成無事,行了,我知道了,到時候我來接你!這裡你和玄奕先處理,我先將手頭的工作解決一下。」
「好,你快去。」米嬈知道,他這要是將白天的工作統一的解決,好把晚上的時間騰出來,便催促他離開。
將墨瀟白送到大門口,米嬈折回身子,走到房間,將白隼叫出來,寫下一封信夾在了它的腿上:「快去,將這件事交給南藤親自去辦,今天晚上我就要收到消息,要快!」
白隼乃是空間的靈物,米嬈又是她的主子,自然是聽得懂話的,撲騰著翅膀離開了。
嬈兒走出房間,看著慈寧宮裡的一切,眼底裂出一道如冰棱般的涼意,平陽啊平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咱倆這次的仇,算是結大發了,你以為你們做的事就神不知鬼不覺?
本姑娘這次就叫你瞧瞧,【後悔】兩個字要怎麼用血去書寫!
慈寧宮的事被太后和皇上同時下了禁口令,是以平陽的接到的消息里,並沒有宋氏暈倒的事,只是提到太后本來要為米家母女餞行,但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取消了,且慈寧宮的防衛也比平日裡更加嚴謹了些,他們的人無論通過什麼途徑,都無法將消息遞進去,自然而然的,裡面的消息也無法傳出來。
平陽看完這封信,沉默了片刻後,突然看向一旁的嬤嬤:「莫不是,娘親那邊,得手了?」
嬤嬤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