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紙是認真的。
既然要做彌賽亞一脈,就要認真做。
貫徹玩家們推演的「赫爾墨斯理念」,融入混沌生物,隱藏在其中,成為一部分....
畢竟,他們推演的路徑可不是空穴來風,是最好的解法!
連許紙都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個不錯的後手逃脫路徑,為自己的活命,戰勝對方的宇宙大勢增加一個可能性。
有得賺,許紙怎麼可能不去做?
更何況,這研究混沌生物的超凡體系,甚至還試圖融入其中,本來就是許紙的種田工作!
「只不過,這有些麻煩。」
許紙坐在椅子上,認認真真說:「這得斬去了血脈,變成沒有血脈的殘缺生物.....已經不是演化的問題了,不是用演化能解決的。」
「因為蟲族的能力是演化血脈,而斬去了血脈,怎麼弄?我也沒有頭緒。」
許紙默默感受著現在彌賽亞的身軀。
裝備了煉金插件。
但這是血脈側的超凡體系,末法時代降臨,這血脈力量就沒有用了。
「這就很煩。」
許紙覺得這是一個不可能的事。
要化不可能為可能,目前沒有什麼真正的好辦法。
「只能用土辦法了,建立一個超凡沙盤世界,進行推演。」許紙想了想,說道:「一群斬去血脈的生物,丟進去,演化時代...看他們能不能研究出修煉之法。」
但是,許紙覺得大概率是不可能,
沒有了血脈的殘疾人,怎麼修煉?
可還是要嘗試。
他有些頭疼了。
推演從未有過的玩意,最是頭疼,連方向都找不到。
「甚至,我還可以再弄幾個真正的混沌生命,丟進去,演化時代。」許紙忽然說道。
畢竟,不僅僅那圖新又是唯一的混沌生靈,許紙還是能再弄幾個類似的出來,進行繁衍。
只要創造類似的環境,把混沌海的環境局部淨化,就能再孕育。
「只怕,不僅僅是我現在這樣想的,那圖新,已經開始這樣做了!」許紙現在,把握不住那個混沌生靈的具體動作。
只是知道他的坐標,隱約發現他建立了一個小空間,在暗中做什麼。
但根據許紙的猜測,十有八九是已經在這個空間小世界中,開始繁衍自己的後代,開始推演屬於自己「無血脈」生物的修煉體系了。
「畢竟,如果換成是我,我也那麼做。」
坐在椅子上,許紙吃了一口蘋果,輕聲道:「帶入思考,既然屬於我們的時代還沒有降臨,不如提前推演我們時代的修煉之法,當同類的大勢徹底降臨,我就把功法散播出去,瞬間起飛,快速修煉稱霸天下!」
「敵人的想法,我已經猜到了,只是沒有應對的辦法而已,因為本來就不可阻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到來,與我為敵,要把我推翻。」
「連當他的隔壁老王的資格都沒有。」
「勢不兩立啊。」
許紙覺得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棘手。
畢竟之前的任何對手,都能用極其溫和的方式,和平解決。
對方只怕已經在一個小世界裡扭曲規則,一天一百年,開始推演自己的生物種族的修煉法了。
「而既然對方這樣做,我也步入他的後塵,也弄幾個混沌生命,丟進去演化,也和他一樣搞個世界來演化。」許紙認認真真說道:「他做什麼,我在這邊跟著做什麼,同步一下,照抄還不會麼?」
許紙感覺享受到了帝祁的樂趣。
「同時,還要再建立第二個沙盤,丟進去斬去血脈的生物,對比試驗。」
這一邊,是一出生就沒有血脈的新時代宇宙生命。
另外一邊,是舊時代的血脈生命,斬去了血脈。
兩個沙盤做對比,不就是對比試驗麼?
畢竟有共同點——都沒有血脈。
只不過是一個是先天,一個是後天。
許紙覺得這個計策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