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有一段一白衣人咬我脖子的記憶?」她看了他一番。「那白衣人是你吧?可是,這不應該是原主的記憶麼?」
狐容沉默了半響,問:「是只有一段?」
「嗯!就一段,就在我從這個世界醒來之前。」她想了想,點頭。「對,就是醒來之前,我從那個世界閉上眼以後就看到你咬我脖子,之後我就又閉眼了,緊接著就從夢丘的荒郊野外醒了過來。」
「那一次我不是吸血,是在救人。」
「什麼?救人?」她不解。「咬著脖子救人?你逗我玩呢?再說了,你知道是哪一次?」他這麼聰明?連這也能猜到?
「原主死之後,我強行救過她一次,我想,那次醒來的大概就是你吧?只是後來又進入了假死狀態。」
這個說法倒是很合邏輯,只是
她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不懂!」
他笑,習慣性的像摸小動物般親昵的撫摸著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你不懂就對了,畢竟腦子不好使。」
她一把拍開他的手。「你腦子才不好使,你全家腦子都不好使。」
「我的全家?那不就只有你和我?」
聞言,她驚訝。「你當真沒有其他家人嗎?」說真的,她對他的事情倒是挺好奇的,只是以前沒有心思去了解,總想著跑。
「沒有。」他眸光有些悠遠了起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大概是時間太久,都沒了吧!」他緊緊的摟住她。「以後,只要有你陪我就好。」
只有她陪著他,他才能感覺自己是活著的,是有血有肉的。
她垂眸有些悵然且比較勉強的點了點頭。「嗯!」唉她畢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天曉得何時她就會回去呢?
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想回去還是不想回去,若是回去,那就得離開他。若是不回去,就得拋棄自己的家人。
好糾結。
她使勁甩了甩腦袋。罷了,一切隨緣,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就不回去,看他們的緣分了。
狐容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眸中溫情已不存在。「你似乎很勉強。」
聞言她趕緊搖頭。「沒有,我沒有勉強。我只是在想,說不定哪天我就被老天給帶回我們那個世界了。所以」她覺得她還是儘量把所想的都告訴他,免得彼此之間存在隔閡,讓他誤會她。
「沒有說不定。」他果斷的打斷她的話。「只要有我在,你就哪裡也去不了,就算是去了,也會被我給抓回來。」
「可是」
「沒有可是。」
「」乖乖的,這貨還是不明白。罷了,走一步是一步了。
「啪!」狐容不悅了,一把拍在她的腦袋上。「你再想些有的沒的試試?」
「吼」她怒了,摸著腦袋抗議。「你這個魂淡!老毛病又犯了?我都懷疑我原來是不笨的,說不定就是被你打笨的。」
「原來這樣就可以打笨?」他對著她的腦袋又是一拍。「笨些好,笨也就不會想有的沒的,我倒希望你再笨些。」
說罷他又要拍她。
她趕緊跑開,並怒罵:「你這個魂淡!你書都白看了,才這麼回老毛病又犯了。我我要跟你吵架。」
他看著跑遠的她,勾起笑意,似是終於鬆了一口氣一般。「無礙,吵吵也好,至少渾身舒爽。」只有這樣,才能趕走他們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回頭看他。「敢情你是故意找我吵架呢?」
他張開臂膀,施法令她被迫使倒入他的懷中,他笑道:「你不覺得這種相處模式才好麼?我這麼強,你這麼弱,我壓迫你才是正理。」
「切!」雖知他這是歪理,她也懶得與他計較。鬧鬧罷了,她心裡還是覺得無礙的。只是她欲言又止的看他。
不知道他這個性子是不是換湯不換藥。
「有話就直說。」
「我」
「說!跟我就別這麼藏著掖著。」
「你你能不能帶我去找屎太稀,哦不,去找雪卿啊?」說真的,她還是很擔心那貨上次是不是真的被摔到了,她總想去確認他是真的沒事。
聞言他的臉色變了變。「你還想著他?」
「不是不是」她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