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面如殭屍,眼睛瞪的好似銅鈴。「你……你你……」
她氣得渾身發抖,這個死變態!
「嗯,味道不錯。」聖音意猶未盡,低低輕笑,溫熱的唇舌想再揩點油,姜離死抿唇角,惡狠狠的盯著他。
聖音瞧著她想罵死他又不敢開口的模樣,低笑不可遏制。「小甜心,我知道你想罵我,沒關係,我受著。」
姜離眼珠子都漲紅了。
聖音親昵的半含她嬌嫩的唇瓣,頗為愛不釋手,輾轉不去。「以後,你都是我的,知道麼?」
「去你娘的!誰是你……唔唔!」
聖音乘虛而入,抱起姜離倒入一間漆黑的空帳篷中。
他扣住她的後腦,強行索吻,姜離唔唔往外吐,試圖吐出他的唇舌,嘶聲衝突躲避。
姜離瞪大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懵然呆滯。
難以忍受另外一個人這麼對自己,她從來不知道輕吻可以這樣,和師父輕輕如蜻蜓點水完全不同。
「唔唔唔!」她覺得自己快死掉了,窒息死的!
姜離如一隻大蟲子似的奮力扭動,纏在身上的線牢牢束縛住她的手腳。
聖音眼眸隨著深吻微微迷離,和她親近時仿若有一種魔力,鼻尖淡淡的藥香讓他有一瞬的恍惚。
赤色的瞳仁緩緩加深,潮濕朦朧,緩慢注入墨色,他的動作輕緩,從剛剛的強勢逐漸溫柔,一隻溫熱修長的手摟住姜離纖細的腰肢,一隻手細細摩挲她陌生的面龐。
「我的離兒……」
姜離長久的窒息讓她腦子很難保持神智,聖音的動作強勢霸道的讓她連咬死都無法做到。
耳畔熟悉的低喚溫潤如水,溫暖的觸感,柔和寵溺的語氣,姜離陷入茫然。
師父……
她眨了眨眼,試圖看清楚眼前之人,迷濛的水霧讓她看不清晰,好像師父在她身邊……
「師父……」
「乖孩子,別怕。」寧徽玉點了她的睡穴,溫熱的頰輕貼她的小臉,殷紅濕潤的唇在小徒弟唇角留戀不去。
他沒有想到聖音會這麼做,聖音是來真的,剛才那一瞬,兩人精神出現明顯的間隙,聖音精神飄忽。
「寧徽玉!」聖音再度恢復神智時,剛剛那番讓人心醉神迷的吻已經結束了,寧離身上的束縛被解除,此刻安靜躺在他懷裡,似乎沒有意識。
「聖音,你在強迫一個孩子。」寧徽玉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聖音所做的一切他都感同身受,他們是同一個人,可是……
難道他心底就是想這樣對離兒的嗎?怎麼會?
「強迫?」聖音指腹來回摩挲姜離微腫的薄唇,經過剛才,鮮紅如血,真是迷人……
「強迫又如何?」他低頭又吻了上去。「我喜歡的,我就要搶過來。」
「你喜歡?」寧徽玉聲線低沉。
聖音沒說話,他發覺自己很喜歡和這小鬼親近,是不是寧徽玉對姜離也是這種感覺?可惜他不是寧徽玉。
寧徽玉的性格決定他無法明目張胆去親近,總是暗地裡做些小動作,把姜離往歪路上帶,讓那個臭丫頭主動親近自己。
他喜歡,他就去做,小鬼不肯,他也不想放棄。「小東西遲早是我的。」
「你忘記我們身上有什麼?」寧徽玉的話如一盆冷水澆下來。
聖音怒氣難平。「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有沒有孩子!你和姜離還不是一樣?你別以為自己和她能如何!她是駐顏的主人又怎樣?就算有孩子也永遠長不大,只能看著他去死!」
既然這樣,還不如沒有!
寧徽玉寂靜無聲。
聖音心中冷笑。「你不敢明著對姜離太過親近,明明想得很又怕見她,難道不是因為這個緣故?」
他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怪物,活了這麼久,密音宗的老不死們不就是害怕血脈斷絕嗎?幾百年了還在想著下一代繼承人,可他不想成為配種的存在!那些一個個等著一步登天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擁有他和寧徽玉的種?
「聖音,你沒到我的程度不會知道自己的話現在多可笑。」寧徽玉眸色幽淡。
聖音不過欣賞離兒,想要找一個合心意的反擊身為密音宗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