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迅速躥到我身上,就坐在我的肩頭,一邊搖晃著小尾巴,一邊對著我比劃。
旁邊眾人除了我師父仿佛見慣不怪之外,其餘諸人紛紛用一種驚奇目光看著小狐狸。
四嬸雖然已為人婦,而且女兒也即將成年,但她仍舊保持著一顆少女心態,眼見小狐狸模樣如此可愛、俏皮,她不禁對著我問:「夏雨,這小狐狸在比劃什麼呢?」
我正想開口呢,一旁的師父就替我說了:「這小東西說,身為小夏雨的夥伴,她會在這方面嚴格把關。」
師父這話一出,旁邊眾人紛紛笑出聲來,都認為他是在信口開河。
只有四叔微微皺了皺眉,他原本想說什麼,但這時候小狐狸卻忽然從我的肩膀上高高躍起,它半道上躍到查凌的肩頭,再跳入程慕晴的懷裡。
程慕晴正覺得詫異呢,小狐狸又對著我瞎比劃。
如果是平時不明白它想表達的意思還好,而要命的是,這一次我竟然破天荒地明白了。
它的意思是說,程慕晴是個不錯的對象,讓我好好加油。
加油個鬼啊!
急忙上前兩步,在程慕晴還沒明白過來之前,迅速伸手揪住它脖子上的柔軟部位,將它直接提了起來,隨後用左手抱著它,伸出右手的手指在它可愛的小腦袋上戳了戳,並附上惡狠狠的一句:「再亂說話,我就把你關在籠子,餓你個三天三夜?」
小狐狸搖晃了一下小尾巴,那睜圓的小眼睛裡,流露出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
不僅是秋子和四嬸,就連程慕晴也是滿懷愛心地看著它。
而我師父則是忽然說了一句:「你捨得?」
我撇了撇嘴:「我說師父,您就別幫腔了,行不?」
老貨吟吟一笑,他用手肘捅了一下我四叔,將水缸的蓋子打開,指著裡頭那碩大的巨型老鼠。
「這隻老鼠老頭不小啊。」
聽師父這麼說,四叔急忙問老鼠的出處。
師父沒有立即說話,反是轉頭叫我帶著三個男人抬著水缸到後山,挖個坑把它給埋了。
我當即就問師父,既然要埋,為什麼還要抬著水缸。結果老貨拍了我一腦門,故作嚴肅地說:「只要是我吩咐的,你小子儘管去做就行了,別問那麼多為什麼。」
第一次見到師父發火,我吐了吐舌頭,和旁邊的華哲、查凌一起提著水缸朝著後山走去。
陳思懷明顯不想離開程慕晴的視線,師父倒也乾脆,讓四叔也順便將程慕晴三人都支開了。
挖坑設置陷阱是我的強項,因此我也沒有讓這五位來自京城的公子小姐們動手費力,只是讓他們在旁邊站著。
雖然不明白師父的意思,但既然他這麼說了,我最終還是有些心疼地將大水缸給放進坑裡,這才一鏟一鏟地將土坑給填上。
幹完活回到家裡,師父已經離開了,他托四叔轉述,讓我處理好事情之後,就去他家裡一趟。
同時,四叔也帶著程慕晴等人回了家,他的臉色有些低沉,而且眼眸之中隱隱帶著厲色,這是平時極難見到的。
當我抱著小狐狸經過師父院子外拱橋的時候,發現師父並沒有躺在搖擺椅上。
今天的太陽比平時都要烈,這老貨平時都會悠哉悠哉地躺在上面,今天不見人影,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過了拱橋我就喊了他幾聲,但他沒有回應。
推開虛掩的門,我又朝裡頭喊了兩聲,還是沒有應答。
我正覺得奇怪呢,小狐狸忽然從我的懷裡跳了出來,落在飯桌上。
桌子上面放著三樣東西,第一個是帆布袋,白色的帆布袋,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帆布袋上竟然還畫著一朵鮮花,一朵手工畫的鮮花也就罷了,可問題是鮮花下面為什麼要整一坨牛糞!
我一臉嫌棄地提起白色帆布袋,卻發現還挺沉的,裡面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我瞅了一眼,裡頭沒有一樣值錢的。
桌子中間是一本書,呃,姑且算是書吧,其實就是鄉里物資交流會地攤上五塊錢一本的線裝書。
書的封面是最為常見的藍底,上面寫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
然而,那第一個字我就給難住了,怎麼看都像是個錯別
第29章 彳岳卩、獸 感謝「御影隨心」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