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要幹什麼?
只見它用嘴巴將佛珠銜住,迅速折身返回到我身上,徑自鑽進了我的衣領里。
這就打算把佛珠私藏了?
我低頭看著小狐狸,眼下已經十分疲憊,就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而它呢卻絲毫都沒有拿了別人東西而感到不好意思,見我低頭一直看這它,它則是揮了揮小爪子,對著我比劃了一下,大致意思是說這串佛珠歸它了。
「你要佛珠幹嘛?」
儘管聲音還是有些沙啞,但總算是回了氣,能開口說話了。
「啾!」
這傢伙竟然還賣起了關子。
徐蘭自然也不在乎那額外的佛珠,再加上女孩子對可愛的事物都不具備多少防禦能力,因此這串蘊藏著恐怖陰火的佛珠就暫時交給小狐狸保管了。
沒有陰火阻隔,我們很快就打開了辦公室那被燒焦的門。
辦公室內同樣也是一片狼藉,雖然火焰破壞程度沒有外面那麼大,但辦公室里的紙質物品和容易燃燒的器物都著了火,而且四周牆壁同樣是漆黑一片,想來當時這裡面的火也燒得很厲害。
在辦公室的里端我們見到了小孩的鬼魂,父子時隔多日之後的相見,並不讓人覺得多少感動,反而讓人輕嘆世事無常。
在表明我們的來意之後,廠長意外地答應了,不過他提了一個小要求,就是讓孩子見他母親一面。
就算廠長不說,我們也會這麼做,畢竟在進來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
牛眼淚和公雞血的混合液體顯然也沒那麼多了,我乾脆將整瓶都交給那可憐的女人,這樣她就不用天天縮在角落裡哭,而是徑自翻牆進來看望她的丈夫和孩子。
我們回去的時候,徐蘭還問我,電視劇里都說人鬼殊途,人和鬼待久了會不會出現異樣的變故。
人鬼殊途這一點我已經考慮到了,並且告訴她,只要不天天相處就行。
反正,拍電影的時間並不長,能夠參加工作的人大多身體健康,普通人是不需要擔心這些的。
而且,從廢棄廠房裡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打算。
我準備趁著這些天時間,儘快掌控「困難」等級的符籙。在「困難」等級的符籙里有一張符籙叫「請神咒」,這個符咒在字面說明「上請天神、下聘鬼吏」,我想應該可以通過請神咒叫來鬼差,將他們帶回地府,畢竟無休止等下去,容易出事,人都會變壞,更何況是鬼呢。
回到賓館的時候,恰好是午飯時間,凌刻和蔣虹都已經坐在餐桌上,見我們進入餐廳,他們忙空出位置,讓我們坐下來。
「怎麼樣?找到了嗎?」蔣虹率先詢問。
我點點頭,並將事情的過程講述了一遍,同時也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蔣虹點點頭,她看向凌刻。
凌刻笑著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一個公文包:「我們跑了一個早上,手續什麼的都已經在辦了,三天內全部都能辦好。現在最為困難的事情已經辦妥,接下來就是做劇組的籌備工作了。」
籌備工作什麼的,不是我應該關心的範疇,而且我一聽什麼劇組、演員、道具、發行之類的信息就頭疼。
吃飽飯之後,我乾脆及抱著小狐狸回賓館了,眼下最為重要的是想辦法突破自己。
張忠強和徐蘭則是被我分配到村子旁邊搜尋家養的公雞血和牛眼淚,我準備多配置一些牛眼淚,只要夠短時間內拍攝就行了。
凌刻他們辦的是影視公司,而不是抓鬼專門店,拍電影畢竟是人的活計,跟鬼拍攝不可能長時間進行,現在這麼做也只是權宜之計。
而且,我跟他們也只是短暫的合作關係,我目前也不清楚自己要怎麼做,總之先力所能及地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第二天我們就換了一個地方,凌刻和蔣虹乾脆將堂前村大馬路邊一個空置兩三年的廠房租了下來,廠房裡本來就有宿舍樓和員工餐廳,這樣一來我們一票人的住宿和餐飲的問題就解決了。
有了相對安靜的地方,我就專心畫符,只有他們遇到問題的時候,才會來找我。
他們的辦事效率的確很快,不到五天時間,劇組就組建好了,我看了一下劇本,故事內容是根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