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輕語終於被白莫寒塞進了後車廂,然後白莫寒也低頭進了車裡。
咔的一聲,車的四扇門都鎖死了。
椅被全部放倒,整個後廂變成了四方形狀的小床。
白莫寒一壓過來,塗輕語就死命掙扎,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
「姐……」白莫寒抱著她的雙臂微微緊了緊,壓著聲音說,「我好久沒碰你了,你這樣只會讓我更興奮。」
塗輕語當機立斷,把視線往下垂,卻糟糕地瞄到了白莫寒的西褲,胯下的位置,已經把布料撐出一個可恥兇猛的形狀了。
白莫寒也知道塗輕語看到了什麼。
他壓著塗輕語,低頭朝著她,人畜無害地微笑,「姐,你打電話給許初河,告訴他再也不要來見你,你說了,這次我就放過你!」
塗輕語咬著牙,默默別過臉,用沉默代替回答。
「你還說和他沒什麼我只不過提了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做不到」
「你們多久前就遇到了你坐他的車,他碰過你的手沒有」白莫寒低頭吮在她頸側,「這裡呢……」
「碰了,都碰了!」塗輕語氣急敗壞,支著胳膊想頂開白莫寒,卻被男人扯住手壓過頭頂。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白莫寒眸中涌動著能把人燃盡瘋狂。
這讓塗輕語想到上次在付家,她說出分手之後,他也是這樣。
和外表的高冷矜貴不同,白莫寒精力旺盛,體力過人,平時溫柔時尚且沒完沒了,一旦被憤怒沖昏頭,沒和他尚過床的人,根本無法想像他能猛烈到什麼程度。
也就是自己皮糙肉厚經得起折騰,如果是付溫晴那種弱不禁風的千金小姐,真的能被白莫寒整到死。
因為這個人一旦生氣的開始,不到她暈過去不會結束,那次在別墅,她被弄到暈過後硬是被白莫寒弄醒了,繼續逼問那些說出來都讓人覺得差恥的回答。
她若不說,他就變著花樣的折磨,不把她逼到失去理智不肯罷休。
到最後,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嘴裡吐出讓這個人高興的話,他才肯罷休。
塗輕語這次也做好了被弄暈的準備,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在白莫寒懲罰似的玩弄下發出任何聲音。
然而很快她便經受不住,小巧精緻的鼻翼微微抖動著,傳出一聲聲哼吟。
塗輕語覺得自己快被整瘋了,她憎惡聽到自己充斥著谷欠望的喘息,嘗試屏住呼吸,可是一旦屏住呼吸,肺部很快發熱發脹。
沒辦法再忍耐下去時,她只能選擇呼吸,大量新鮮空氣湧進肺部,她的喘息變得更激烈,更紊亂,也更濕潤,甚至嚶嚶哭泣時的抽泣感。
「姐,快說你愛我……」白莫寒用著與力氣不符的溫柔聲音,誘哄似的,像溫柔的魔鬼。
塗輕語已經被煎熬得神情恍惚,淚汪汪的眼裡一片茫然,就是不肯遂白莫寒的意,這讓白莫寒大為惱火。
「說你愛我!」白莫寒壓制著她亂動的雙手,執著而瘋狂。
塗輕語水潤的眸子瞪著身上的人,一股憤怒無從發泄,猛地弓起身子,扭頭就朝自己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
嗤!
牙齒入肉的聲音短促悸人,殷紅的熱血飛濺,瞬間將襯衣渲染成弧形的一圈。
白莫寒看著那刺眼的紅色,怔了一下,滿腦子的怒火像挨了當頭一桶冰水,頓時澆熄了。
尖銳的痛並不讓塗輕語感覺如何難受,這樣的發泄竟她覺得舒服了不少,她張開嘴,再朝自己鮮血淋漓的肩膀咬去。
一隻大掌毫無預兆地伸過來,承受了她牙齒千鈞一髮的壓力。
虎口立即湧出鮮血。
「別這樣……」白莫寒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完全不是剛才那種狂暴沒有理性。
塗輕語驚訝地轉過視線,有些迷茫的盯著白莫寒。
「別傷害自己……」白莫寒用冒著血的手,急促地撫摸塗輕語的臉,把她按進懷裡,「你這樣我會心疼……」
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塗輕語想,他自己怎麼傷都可以,別人甚至連她自己傷一下就不行。
似乎是她自殘式的發泄嚇到了白莫寒,男人再沒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