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輕語驀然抽回手來,轉身去開車門。
驚怒之下倒忘了車門都上了鎖,連扯兩下沒能拉開,用力扯第三下的時候,白莫寒的手從後面伸過來,一手環住她的腰,狠狠拽回懷裡。
「姐,這麼急著逃走,是想去哪兒?去見許初河?」白莫寒湊到她耳邊,伸出舌頭勾勒那敏感的耳廓,低聲道:「你可別再惹我生氣……」
說話的同時,另一手則在她身上油走起來。
「鬆手!放手你!」塗輕語雙臂被牢牢圈住,只能奮力晃動雙腿,然而二人力氣相差懸殊,非但毫無效果,反而使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更為緊密,甚至能感覺到抵在大腿邊的……
白莫寒見狀,笑意加深,「姐,你是在you惑我嗎?」
「誘你個大頭鬼!」塗輕語快被氣死,更是納悶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就因為他認識許初河?
白莫寒到底哪根神經搭錯了,簡直不可理喻!
「姐……」白莫寒俯身啃咬她的頸子,在那白希皮肉上留下曖昧痕跡,「你剛才動的我很舒服,不妨再動兩下。」
「你有病!」塗輕語恨恨抓住白莫寒撫在臉頰上的手,準備咬下去,低眸間,卻看到當初割腕時留下的傷疤。
三年,顏色淡了不少,但還是那樣奧凸不平的猙獰。
心不自覺就有些軟下來……
就在她失神片刻,白莫寒不知觸動了車上哪個開關,靠背緩緩放下。
他只是輕輕一帶,就將二人換了位置,把塗輕語牢牢壓在身下。
白莫寒修長的手指順著他的脖頸一路下滑,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啞聲道:「說起來,你從沒主動過?今天主動一次怎麼樣?」
塗輕語的理智幾乎崩潰,終於放聲大叫起來,「白莫寒,你跟本就是不講理!」
「那麼誰講理?」白莫寒幽深的眸子越發黑暗,「許初河嗎?」
塗輕語真是被他打敗,怎麼三兩句就要提許初河一次,真是沒救了。
她深呼吸一口,儘量心平氣和,「我不跟你吵,你放開我,把我送回去,不是要解釋嗎?不是要拒絕嗎?我馬上去和許初河說……」
話還沒有說完,白莫寒已先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一番纏綿過後,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笑道,「晚了……」
話落,雙手狠狠一扯,扣子翻飛落地。
塗輕語掙扎著往後閃躲,卻被白莫寒扣住了腰,動彈不得。
白莫寒欺壓而近,緩慢的解開腰帶。
……
盡性之後,白莫寒動手收拾衣物。
將外套脫下蓋在塗輕語身上,他整理了自己的襯衫,而後打開車門,準備開車回家。
下車後,才發現另一輛車停在不遠處。
見這邊車門打開,林婉白從車上下來,手中拿著一條毛毯。
「謝了。」白莫寒伸手接過,回到後座用毯子將塗輕語包了起來,抱在懷裡暖著。
林婉白則拉開駕駛室的門,發動車子。
期間,她從後視鏡掃了後面的情況一眼。
塗輕語蜷成一團,安詳的閉著眼,臉色紅暈紛嫩,被水洗過似的,額頭上都是汗珠。
林婉白突然想到什麼,失笑道,「我剛才走時,把冷氣關掉了。」
白莫寒不悅的看了她一眼,「我說她怎麼會突然暈過去。」
「你竟然都沒發覺?」林婉白笑得眉眼彎彎,「你剛剛是有多投入?我可是等了很久,若不是今天見到,我一直以為你不行呢。」
白莫寒沒理她的調侃,微微斜了斜身子,輕輕搬著塗輕語的頭,靠在胸前,一手輕輕撥開她前額髮絲,在額頭上愛憐的親吻。
雖然心裡還是不爽,到底沒先前那麼氣了。
喜歡又如何?許初河也只能想想,用不了多久,他要讓他想都沒命去想。
「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林婉白有種發現新大陸般的驚奇,有些懷念似的道,「陪我做復健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溫柔過……」
白莫寒親了親塗輕語冰涼的唇,「醫生聯繫到了嗎?」
「聯繫到了。」林婉白提起這件事就忍不住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