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師兄!你死的好冤!都怪我沒有給你提醒,那該死的老頭也沒有盡到職責,沒有給你提醒在傳送時要激發傳送令牌。」薛山妹撲向摔到在地的華夏九,將其抱在懷中,大眼睛中噙滿了淚水,傷心的哭泣道。
白金印等五人因為激發了傳送令牌,有傳送令牌中產生的空間之力保護,沒有任何不適。
此時白金印、慕容冰雪等四人也是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跌倒在地的華夏九。兩名青年雖然有些不待見華夏九,但卻沒想到華夏九會因為傳送時沒有激發傳送令牌而死。
但很快四人便收起臉上驚訝之色,白金印微微嘆了口氣,他雖然和華夏九初識,沒有什麼交情,但畢竟是同門師弟,華夏九又是化丹第一天驕,眼見如此死法,心中卻也有些不忍和可惜。而兩名青年眸中深處卻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神色。只有慕容冰雪看著黑色法衣有些損壞,但不見絲毫血跡的華夏九,流露出驚疑不定之色。
「咳咳咳咳!頭好暈!」華夏九剛跌倒在地,便被薛山妹抱在懷中,臉龐剛好緊貼著少女傲人的胸脯,他只感到腦袋觸到一片柔軟,少女好聞的幽香撲鼻,腦袋中的眩暈還沒有全部消失,不由的咳了起來。
「啊!」薛山妹一聲尖叫,砰的一聲將華夏九丟在地上,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一般,飛速跳起,躲在了正一臉駭然之色的慕容冰雪身後。
「你你———你你怎麼沒死!師傅說出竅後期之下通過長距離傳送陣,都要用傳送令牌的,否則會被空間之力將肉體擠壓成碎屑的。咦!你好像不是碎屑。」薛山妹半張臉藏在慕容冰血身後,蔥蔥玉手指著華夏九一臉驚駭的嬌喝道。
「這不可能!你才化丹中期,肉身怎麼能夠承受得住傳送時空間之力的撕扯。」白金印臉上的穩重和淡然之色,此時早已蕩然無存,有的只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華夏九緩緩站起,晃了晃依然有些眩暈的腦袋,有些慶幸和無辜的看了眾人一眼,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使用宗門傳送陣的。」
言畢,華夏九不理會眾人看怪物似的看著他的表情,視若無人的開始打量起所處之地的環境起來。
「我想起來了,他肉身本來就很變態的。可是————可是你的肉身竟然不弱於出竅後期,你還是不是人啊————」三個月前挑戰之事時,蔡東文當時是在場圍觀的,所以他最先反應過來,先是恍然,然後又驚駭的說道。
慕容冰雪臉上震驚之色此時已緩緩收斂,他凝重之極認真打量了一眼華夏九身體,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是體修———修煉了煉體功法?」
白金印深深的看著華夏九,這才想起這小子是整個紫幽派化丹境第一人,化丹初期時三名化丹天驕在他面前便毫無還手之力。華夏九的強悍之前雖然有所耳聞,但此時親眼目睹,才使他真切感受到華夏九的變態。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慕容冰雪,再次如打量怪物一般看了一眼華夏九說道:「慕容師妹說他是體修,可是這小子才多大。就算有頂級的煉體功法讓他修煉,以他的年齡就算從娘胎裡面開始修煉,肉身也應該不可能修煉到如此強悍啊!」
白金印說到最後,眸中精光一閃,他嘴中雖然不可能,可是實事擺在眼前,只能說明這小子身懷逆天級的煉體功法,要是自己能夠得到這本煉體功法————
白金印想到這裡,看著華夏九的目光越加和善起來,便想說點什麼,設法從華夏九嘴中套一些有關煉體功法的信息。
這時,本來躲在慕容冰雪身後的薛山妹突然一聲大叫,然後如兔子一般跳到華夏九身邊,一邊在華夏九胳膊、腰上、背後摸捏不停,一邊嬌憨的說道:「華師兄!你好厲害,你的肉身怎麼會如此強大,你不會是強大妖獸變的吧!」
華夏九此時已經將所處環境打量清楚。
此處是地下鐘乳石洞之中,而眾人腳下也是一座傳送陣法。陣法旁邊十米左右一處磨平的巨石上,一名身穿黑色法衣的老者盤坐蒲團之上。
華夏九一邊打量四周,一邊聽著眾人驚嘆疑問,正想著如何措辭解釋一下。
「哼!幾位師弟師妹還不趕緊離開陣法,難道想站在陣法中影響後面傳送不成。」陣法旁
第七章 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