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的打了電話問師兄在哪,別給那城隍爺給擄了去都不知道,畢竟咱們是從陰陽道大搖大擺給黑白無常送出來的。沒準城隍爺改了主意使詐。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師兄?」
「師弟呀!你在哪呀?我們已經從樹林子裡出來了!怎麼沒看到你呀!」海師兄就問起來。
「我給白無常玩了,丟墳堆里了,趙叔那邊有點事,正找你們呢!我這裡荒山野嶺的,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行吧,趙熙的事情我們會去解決,你小心點呀,最近墳地經常出怪事。」
「是呀,夏小兄弟,我聽說還有怨屍什麼的事情,你可得小心,哈哈哈!到時候記得打電話給你姚叔去超度呀。對怨屍什麼的,我最有經驗了!」
「不行你現在定位下地圖,劉叔我空閒,現在我們也快到縣城裡了,我的陣旗倒是能助你一臂之力的。」
發現不只是師兄,連姚龍、劉方遠都在他身邊,就覺得不對了,按理說我們一起出來,離得應該就不遠,城隍爺肯定拿我開涮了!
城隍爺這幾天撞上我倒了血霉,跟李破曉死磕完還給狗咬了。實力大降,明的不敢硬碰硬,吃了暗虧就背地裡下拐子。
我說怎麼快到頭的時候踩到白無常的哭喪棒了,那傢伙還對我一片誠摯道歉,再三拍胸脯保證不會再有,我說肯定見鬼了。
我一看周邊,陰氣重是重了點,不過也不像是要出厲鬼的情況,看向了遠處,還有不少的燈火,也就放下心來。看來白無常大將也不敢太過分,有點底線,只是想讓我多走一段路。
墳堆就在大路邊,兩三步我就到了路上,一看後頭,應該是個小村子,另一頭連接的是縣城,我就沿著縣城的方向走著。
我往張小飛那打了電話:「張小飛,今晚我就殺上你家,咱無話可說了,你們張家等著挨整吧,我家的女鬼剛收了一隻黑狗鬼大將。取名黑毛犼,犼是吃龍腦的吧?現在龍沒了,人腦估計也吃。」
「啊?天哥?你,你不是」張小飛在電話那頭慌了,給鬼抬棺嚇了一陣後,回來就感冒了。抓起自己三叔張玉忠問裡面到底有些什麼道道。
張玉忠也怕死,看侄子發了飆,就把王家給自己黑狗冤魂盒的事情詳細說了下,還告訴他就算我沒給城隍爺陰死,也會因為開了這骨灰盒給狗的冤魂咬死,死硬了的不用再擔心。
他張小飛雖然心裡鄙視他三叔,但自己身處世家,現在正和對方干架呢,他就算不幫忙也不能幫倒忙吧?所以也不敢亂指指點點長輩,再加上張玉忠說有辦法給張大飛滅了鬼娃,他也只能乖乖閉嘴了。
可這還沒安逸兩天,我就打電話來了,還說黑狗給豢養了,要吃人腦,頓時嚇得他張小飛魂飛天外。
我也不理他說什麼,生生就掛了電話。
結果這張小飛估計急得要跳牆了,往死了撥我電話,打了幾個,我不耐煩也就接了:「怎麼?」
「天哥呀!我張小飛真不知道那魂盒裡面是您家黑毛犼呀!你說我跟你那點而冤,那點兒仇也能要命麼?還不都是我三叔弄出來的事!」張小飛在那哭號起來,感冒了鼻子塞了,喊起來還一抽一抽的,挺可憐。縱溝協亡。
「你怎麼知道我家黑毛犼是骨灰盒裡跑出來的?」我言語陰沉下來,這張小飛要是明知故意的話,這事就只能往死了玩。
「不是」張小飛趕緊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完了還說他三叔拿了人家王家三十萬,把二十萬分給了自己。
「行,你收了錢就是認了這因果,留著跟王家買副上好棺材吧」我眼一亮,給人送禮還能拿好幾十萬,這買賣自己怎麼沒遇到呢?
「不呀天哥!這錢我哪敢收呀,我這不等著您回來,就給你送去嘛!」張小飛馬上的說道,張家基因里都有貪財的傾向,人都死了,錢不收就打水漂了,哪能這麼便宜他三叔。
「哼,區區二十萬你就敢接這因果?我的命就值那麼點現大洋?說出去也不怕玄門裡笑話?要不我給你五十萬得了,今晚就要你小命一條。」我冷哼一聲,雖然身上還有百八十塊,但吹牛咱也不能輸了,先嚇唬嚇唬他。
「別呀天哥!我現在就給你打回去三十萬!我身家全打過去了,攢了大半年呢,最近沒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