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覺得,卑躬屈膝就能夠讓六大門派好好和你們說話了,自古以來,軟弱從來都只會引來更多的暴力,難道梁丘道友活了這麼多年,還弄不明白這個道理麼,」我冰冷的直斥梁丘思,這話立即引來一群修士的指責,
「夏道友,說話放乾淨點,梁丘掌門做你祖爺爺都足夠了,你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軟弱是會引來暴力,但面對強者,不這麼做,豈不是自找死路麼,」在主和派這條路上,孤山島還是相當團結的,對我的話自然難以理解,
「想要說和投降,倒不如直接把神格讓出去,本來矛盾的源頭就在這裡,那為什麼別人來爭奪,還要和他們客氣,又怕死,又想要神格,難道諸位道友都是讓島民養大的,而不是自己爭取得來的地位,」我陰沉著臉看向了所有大修士,
「我們提供保護,島民供養我們,這難道不對麼,夏道友,你不要老是站著說話不腰痛,我們也是冒著生死危險的,」靈壺島的修士立即跳出來指責我,
「不知道這位修士冒的生命危險是什麼樣的生命危險,是面對六大派也儼然不懼,以自己一己的血肉之軀,都敢和六大派生死一戰的生命危險,還是面對六大派的欺凌此刻卻忍辱偷生來指責我,引來的生命危險,」我陰沉笑起來,泰阿劍瞬間出鞘,一步步走向了靈壺島的修士:「不敢面對六大派即將而來的屠殺,卻敢直面對我,是覺得我比六大派弱,而要找個正義的制高點,」
那靈壺島的修士見我拔劍,連退了一步,指著我說道:「夏一天,你欺人太甚,諸位道友,你們都看到了沒,他就是我們窩裡反的典型,我們絕對不能信他,」
梁丘思瞬間到了那靈壺島修士面前,也拔出了長劍:「夏道友,你這是做什麼,說不過我們,就此拔劍了麼,你要知道,面對的是我們十幾個十重仙化境期的大修士,而不是在你自己家裡,能夠隨心所欲,」
「是十幾個十重仙,但那又如何,和沾玉島面對那十幾個六大派的十重仙有什麼區別麼,我敢將他們都殺了,難道還不敢把你們都殺了,,」我冷冰冰的說道,
而梁丘思頓時怒喝起來:「夏一天,不要咄咄逼人,」
「既然怕死,倒不如現在就走,免得神格大戰多浪費時間比武,那位靈壺島的修士,你先站出來,敢說自己不打算得到神格麼,」我瞬間就越過了梁丘思,直接縮地到了他面前,劍已經抵在了他面門那,
黑色的氣浪吹得那修士頭髮飄零,而迎面吹過的寒氣,讓他冷汗津津而下,哆嗦的說道:「夏道友,有話好好說,神格誰都想得到,但我也沒那個實力去搶對不對,我只想當個神格庇護者而已……」
「那就說自己怕死,想要得到庇護就好,不過你這麼怕死,如果是我擁有神格,肯定也不會要你這樣的人吧,既然如此,你還留在這幹什麼,我數到三,你可以立即滾出古城海域了,如果遲了一點,我的飛劍可不會等你,」我說完,肩膀上的囚牛立即閃過攝人寒光,
「諸位道友,快快助我呀,」那靈壺島修士頓時喊起了救命,卻沒有逃跑的意思,他還是抱了一絲念頭,想讓大家集體針對我,畢竟我再厲害,也厲害不夠群眾的力量吧,
「夏一天,你敢,」梁丘思大怒,立刻追到了我身後,我瞬間出劍,嘭的一聲,兩劍直接撞在了一起,
但泰阿劍太過鋒利,梁丘思的寶劍當場就給崩掉了一小截,這讓梁丘思面子都有些掛不住了,
「有什麼不敢的,既然不走,那就死在這裡好了,沒有了你,我還知道該怎麼安排這場大戰,總好過留你在這裡,半路卻來一個投敵,間接害死島上民眾的好,」我說罷,囚牛頓時疾射而出,直取那靈壺島的修士,
眾人驚呼出聲,紛紛準備要阻擋和圍攻我,但囚牛實在太快,瞬間嘭的一聲就打飛了那人的兵器,這傢伙之前叫得是夠大聲的,結果卻怕死得很了,給削掉了兵器,頓時飛似的往後邊逃去,
囚牛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剛看到他飛出去,就一閃貫穿了他的身體,並且席捲成了無數的血口子,
這人掉地上,當場就化作魂粉,隨風散去了,
眾人目瞪口呆,而梁丘思也是滿臉的不信,怒道:「你……你不但殺六大派的先鋒,還殺自己人,,」
「
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