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湧起一股寒氣,不憑藉任何仙力,也不需要裝腔作勢,光憑藉這一劍,就能躋身劍之極致,
而這一劍,也絕對已經不亞於出劍李太沖時,他那山崩地裂的一劍,而且這一劍更加的霸道,純粹,就仿佛著魔了一般,
而且如果讓言師兄跟他斗上,怕僅僅以劍法對抗,這劍魔的一劍,應該會把言師兄鬱悶到,因為我也不清楚到底言師兄該怎麼抵抗這一劍,
我沒敢說話,認真的記憶剛才他凝神靜氣,和如同崩山斷水一樣的出劍方法,然後等待他第二劍的到來,
唪,
又是一劍擊出,劍魔的劍又快上了三重,而這一劍,更是如同著了魔似的,直接在前方打出了一道漆黑的劍路,而且此殘影恍若不會消失似的,居然停留了一秒多鍾才悄然逝去,我一看地面,草皮居然分出了痕跡來,讓我驚為天人,
唪,
而在我還沒有晃過神來的時候,劍魔又出了一劍,又是一聲如同瘋魔怒吼的聲音,讓我整個人極限壓抑住的心情,一瞬間就點爆了,
但我看向那劍路之時,卻忽然怔住了,因為當我以為劍魔會發出什麼樣的快劍,用來突破極限速度時,這一劍相較剛才兩劍而言,卻慢得離譜了許多,
我心中一怔,暗道或許前面兩招是極限,後面一招應該再難以超越了,然而,這想法只支撐了一瞬間,下一刻,讓我目瞪口呆的現象出現了,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前方霎然間,如同狂風吹過似的,草葉亂飛,沙石飛滾,竟像是劍氣衝散了所有的氣流一般,往前面一起怒放開來,
我臉色蒼白,這極限的任何一劍,我自認肯定都做不到,而我印象中的言師兄,恐怕也做不到,這被稱謂劍魔的劍魔,果然不是亂叫的,他每一劍都勢不可擋,每一劍都如同一個舞劍之人站在山巔上,把重逾千斤的劍往山底擲下,
那種渾厚感,也不知道是如何練就出來的,那劍聲,更不知道怎麼產生的,
偏偏他的武器,只是一條樹枝,如果換成了泰阿劍呢,,這威力還不得逆了天去,
我看他就舞了三劍就停了下來,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慘然說道:「劍魔前輩……晚輩是有眼不識泰山,得到前輩的指點,方知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當然也很想學會前輩的劍法,但遺憾的是……這三劍晚輩應該是學不會了……」
「你,你這沒出息的小輩,這還沒學呢就學不會啦,你也不看看你那不成器……咳咳……先學,學不學得會,咱們再說,我這還有一套小法訣心法,你慢慢按照這裡面的心法,強化你自己對天地劍道氣息的感悟,劍法這一途,當然沒有捷徑可循,長年累月的練,經歷萬千危機,方才能夠成就出來,」劍魔有些恨鐵不成鋼,但後面看我雙目閃著光,這才改了口,我這哪是說學不會哪,這是恨不能多試試呢,
「蒙前輩不棄,還望前輩不吝教我,」我連忙拜師起來,劍魔瞅了我一眼,拍了拍我肩膀:「教你幾招沒什麼問題,隨手指點下,你也不必行此拜師大禮,我們有緣是有緣,但萬一有緣卻無份呢,對吧,」
「前輩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前輩若教我,便是我師父了,」我連忙說道,那劍魔一副不太樂意的樣子,擺擺手就說道:「好吧、好吧,隨你高興就是,」
不過別看他一副隨意的樣子,照他迫不及待的教我劍法,就知道他其實還頗為高興,要不然誰不高興還要攬下這麻煩,
我也慶幸抱大腿成功,這次直接就認了個便宜師父,只不過目前還不知道是福是禍,畢竟這些魔修平時還算正常,但實際上我也接觸了不少,他們表面和背後其實都不大一樣,因為通常魔修的目的性更強一些,有時候也有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拜魔修為師父的事情我也不是沒做過,二師父九劍道的傳人墨長恭就是半個魔修,還有一些諸如何奈天、全嬋妤的崑崙山山外山朋友,也是魔修出身,反正只要沒有魔化成真魔,也都算正常範圍的修煉者,
學劍之事可謂枯燥無味,重重複復也就是那一些招數和心法,但這一學,卻不知不覺好幾天過去了,惜君之前的避魔葉雖然早就用光了,但劍魔師父卻似乎也帶了不少的避魔葉,讓我們解了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