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二爺,我想問一下,你昨天去葉家做什麼?還有,你在此前,認識李銘嗎?去的時候,有見到他嗎?」
「我的妻子安然回娘家了,我去接她回來,在此前倒是見過李銘一次,至於昨天嘛……真沒見過!」薄靳煜肯定地搖頭。
葉安然與薄靳煜彼此對視,輕輕一笑,原本還有些緊張,畢竟薄小叔滅了李銘是事實,李銘罪有應得死就死了,可是如果連累薄小叔就不好了。
不過此時看來,她又放心了。
她看向了周局長,面不改色地說道:「周局長,靳煜真的是去接我回家。我們真的都沒有見過李銘!」
「你們……你們是夫妻?葉國利是你的岳父?那他為什麼要告你呢?」周局長這下子是整個人懵圈了。
這聽起來怎麼那麼複雜呢?
葉國利是腦殘了嗎?
告自己的女婿,而且這還是一個鑲金的女婿啊,這全s市不知道多少人想把女兒嫁入薄家,他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就要問我的岳父了,我也是不知道怎麼地就被告了。」薄靳煜淺淺一笑。
葉國利的臉色一沉,此時心裡也格外猶豫,他看得出來這周局長明顯是坦護著薄靳煜,只怕自己這一鬧,鬧不到薄靳煜,反而把葉薄兩家的關係弄得更糟,那柔心要嫁入薄家就更難了。
這一猶豫之下,語氣就不免放低了:「那李銘是我的遠房侄子,傭人說薄靳煜殺了他,我不能置之不理啊!如果薄靳煜沒殺人最好,若是殺人的話,那我也不能把女兒嫁給他!」
「你真的親眼看到薄靳煜殺人了?」周局長看向了那名傭人,語氣一沉,臉色一狠。
那傭人頓時嚇得瑟瑟發抖起來,看了一眼葉國利,葉國利故意不看他,他只好咬牙點頭:「是,是,見著了。」
薄老爺子此時也是冷笑了起來,那銳利的目光,冷冷地掃向了葉國利。
葉國利這個人,他也就是見過兩次,不過今天一看,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爺子從來不是吃素的,當年可是出了名的爆脾氣,s市沒幾個人敢惹他,就算現在人老了,修身養性了,那脾氣可還在著,又是自己最寶貝的兒子被人指證,那護短的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呵呵?說是靳煜殺了你的遠房侄子?可笑,這是隨便來個人就指證別人殺人,物證呢?還有,他殺人的時候,你們都在幹什麼呢?看著他殺人嗎?要我看啊,要不是這個傭人自己殺了人想要栽贓陷害,要不就是有些人心懷不軌,想要陷害我家靳煜!那李銘是個什麼東西,靳煜要弄死他有一萬種方法,至於用這麼蠢的方法嗎?」
老爺子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目光卻是瞪了好幾眼葉國利。
葉安然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笑,有個長輩罩著,真是一件太幸福的事情了,她一定要努力地做小叔的妻子,讓老爺子承認她。
那以後,是不是她遇上麻煩了,老爺子也會這麼撐著她呢?
「這件事情確實是特別蹊蹺了,葉國利,我讓人去查過了,李銘出事那段時間,不僅薄二爺也葉安然在葉家,你跟你夫人,還有你的小女兒也都在別墅里,按理說,殺人的時候,你們不可能不在,再退一萬步吧,就算你們不在,可是薄二爺又是怎麼能夠在你們在家的情況下,還把你們的監控錄像也給弄掉了呢?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沒有查到薄二爺進去的時候有帶人進去!」周局長將疑點一個個地提了出來。
葉國利臉色漸漸地變了。
他原本的想法很簡單,殺人的事情,警-局肯定要好好地查,只要傭人咬死薄靳煜,說不定能送他進去坐牢,不然也會鬧得他焦頭爛額,他就沒有時間跟他爭奪葉安然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而且他也想過了,如果葉安然來求他的話,他也可以以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做為交換條件。
但此時,他發現還是他把薄家想得太簡單了。
周局長對薄老爺子的態度,明顯是客氣中透著一股尊敬。
如果自己此時再咬死不放的話,不但沒辦法將薄靳煜咬下,反而因此惹得薄老爺子反感,得不償失。
他語氣一轉,頓時嘆了口氣:「是我太衝動了,此時聽周局長這麼說,這事情的確是十分蹊蹺,那還是要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