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她馴得服服貼貼才是!
而且,與賀家的聯姻,將會把他的事業,推向最高峰。
那個位置,他的勝算瞬間就提高了半分之五十。
可是賀詩雯卻不願意,每天在家裡又哭又鬧,甚至到外面的酒吧酗酒,到最後,賀華怕她亂來,甚至禁了她的足,不許她再出去。
如果可以選擇,賀華也不願意女兒嫁給那樣的男人,所以他一直還在讓人盯著季南風。
只是看來,季南風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是查不出究竟是什麼人所為。
……
……
左艾艾吃完晚餐後就一直在季南風的門口坐著,因為無聊,又捨不得離開,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
後來,實在是覺得沒有什麼話可說了,就開了手機,打算放歌來聽。
正在找著歌的時候就聽到房間內有動靜。
她站了起來,看了進去,因為門外的走道燈已經開了,所以隱約能看到他在做什麼。
他拿著夜壺正在……噓噓。
「你一個人能行嗎?我幫你吧?」左艾艾連忙說道。
「不必!」季南風的聲音很冷。
左艾艾張了張嘴便沒有再說了,據管家說,這幾天來,他都是一個人在房間裡不許別人接近。
所以,他應該一直都是自己自理。
只是,當她看到他艱難地用手挪動著身體到床邊,一邊撐著上半身,翻下去拿起夜壺,而且一邊緩緩地掀起了被子,小心翼翼地開始將下半身也拉到床邊,而且才開始解開褲鏈。
總之,在正常人而言十分簡單的一件事情,在他做來,卻是十分艱難。
尤其是他的腿還受了傷,這樣挪動,勢必會牽扯到傷口。
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是自尊心太強了,不想讓別人看到,所以她默默地轉過了頭。
低著頭,開始搜找著柔和有助睡眠的音樂,那眼淚,嗒嗒地往屏幕上掉落。
但其實,季南風並沒有覺得這有多艱難,參加過特種兵軍訓又參加了許多行動的他,在吃苦方面,比常人要強大得多,這樣的動作也許常人很難做到,他卻輕易能夠辦到。
將夜壺放下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柔和的鋼琴聲。
柔和的音樂,十分舒心。
他唇邊彎起了淺淺的笑痕。
十點多的時候,左艾艾聽到房間裡很安靜,於是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小步地走了進去。
一邊緊張地盯著季南風看著。
遠遠站在床邊就看到他睡著的模樣。
俊顏透著安靜。
她咬了咬唇,想了想,轉身走出了房間。
下了樓,找了管家要了一個水盆。
回到自己住的客房,接了一盆熱水後,就端到了季南風的房間裡。
他睡得很沉,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
她踮著腳,走到了他的床邊,將水盆放在了地上,而後輕輕地在水裡擰著毛巾。
水溫調得略高了一些,所以擰開打散開來,溫度就變得剛剛好。
她不敢往他的床上坐,只好輕輕地拿著毛巾在他的臉上拭著。
幾天沒有擦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度過的。
她怕弄醒他,所以擦得特別特別輕,一邊擦著,一邊緊張地盯著他看,就怕他醒來。
……
其實季南風在她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睛罷了。
當那溫熱的毛巾貼在臉上的時候,他是十分動容的。
原本當毛巾敷上他的臉的時候,他就應該推開她的,畢竟他並不是那種一睡就會完全迷糊的男人。
從小的訓練,他的警惕這方面是十分卓越的。
但因為不舍,她由著他將自己的臉擦了好久後才終於猛地睜開了眼睛。
左艾艾替他拭擦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的臉看,結果他猛一睜開眼,直接把她嚇得叫了起來:「啊……」
結果,一聲尖叫還沒有來得及緩和,季南風的長臂有力地將她的身體一翻一推。
伴隨著那一聲尖叫,左艾艾整個人摔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