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這樣矛盾著,生氣著,想著回來狠狠懲罰她。
所有的一切,讓他感到不爽的事情,都要從她身上討回來!
小雙雙被粗暴的對待了,不論是胸口還是鼻子被嗆的好不痛苦,眼淚都被弄出來了。
她沒一會兒就難受的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只為著下半身浴巾的男人,她一邊哭啼著去拿手遮擋水花,一邊無辜可憐那般的去看容北,一邊帶著醉酒後沙啞惑人的聲音去一下下的叫著他的名字。
容北一聽,這回停下來了。
她居然叫了自己的名字?
那可不行。
「你再說一遍,你剛才叫我什麼?」容北扭過她的下頜,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小臉問。
她被迫仰頭,眼角和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她喃喃的去叫他的名字。
其實這一刻,她是沒有什麼太清醒的意識的,感覺像是在做夢。
她只是下意識的在叫他的名字。
可是容北卻以為她清醒了。
那可不行,是真的不行。
他不想讓她知道是他,把她就這麼搶走了,顯得他好像沒什麼出息,到頭來還是自己落在她手裡那般。
關鍵是他晚上要開葷,這個誰都攔不住,她也休想攔得住。
要是清醒了他就不好下手了。
自己白天剛諷刺完她身材幹癟沒魅力,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了她,她知道了的話,肯定會嘲笑他!
所以快速的把她里里外外清晰完後,給她直接裹著浴巾抱著她就出來了。<>
把她扔在了大床上。
然後自己要了酒店客服,特麼酒店侍應生來的時候,推車上放了十來個伏特加,酒勁可是著真大的很呢。
容北把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她給弄起來,遞給她一瓶酒,要她喝,她卻連嘴都找不到在哪裡,差點弄灑一床。
容北無語,低罵:「秦雙雙你特麼是豬嗎!?」
「你才是豬!你是豬!」
她突然半清醒半不清醒的回了他一句,還要咬他。
「你是豬!」
「你是!」
容北:「……我老婆是豬!」
秦雙雙張嘴就來:「你老婆才是豬!」
容北聽著這話,這才算滿意了,得逞的嗤笑了下。
隨後自己仰頭喝了一口酒,然後摟著癱軟倚靠在自己赤果勁瘦結實胸膛中的她,低頭就奔著那嫣紅的小嘴去了。
「咳……咳……唔……」
她被辛辣的液體灌的不行,可是那就入口緩和了一會兒勁下來後,她只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而容北這樣繼續灌著她,基本上一瓶子下去後,確保她是真的不能再清醒過來了,這才放心,直接把酒瓶子扔在了地上毛毯。
就著口中最後一口酒給她灌下去的同時,也扣緊她的後腦勺,深深的掠奪的那清冽酒香夾雜著她口中蜜汁般的甜美,狂野的吮吸,啃噬。<>
原本坐著的二人在這一刻,都緩緩倒了下去——
容北吻著吻著就不耐煩了,火急火燎的撕開她所有的衣服,粗暴又狠猛。
外面冷月高懸,窗簾浮動。
隱約間聽到男人簡單粗暴又蠱惑的一句這樣的話:「小sao貨!今天特媽的居然敢在那麼多男人面前那麼浪!看老子不g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