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呀。」
戴佳笑顏如花,看到母親的震驚心裡很開心,但是沒告訴母親是最近一段時間向李芳學習做菜的,「媽,你趕快嘗嘗我的廚藝。」
說完,給母親盛了一碗湯。
牧泛琴接過碗喝了口湯,連連稱讚,「好喝,真的是太好喝了,我的乖女兒竟然會做飯了,以後我和你爸有口福了。」
嘴上這樣說,但是牧泛琴心裡明白,這桌菜肯定是女兒為了餘年的事情才專門給自己做的。
自己拒絕餘年的事情,餘年肯定己經告訴女兒。
「媽,以後有時間,我經常給你和爸爸做飯。」
戴佳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開心道:「今天幸虧您幫了我朋友,否則池曼就要被開除了。」
幫?
牧泛琴愣了愣,知道女兒肯定是誤會了。
她以為餘年己經將拒絕的事情告訴了女兒,女兒為了求她幫忙專門做了這桌菜,現在看來女兒不知道這件事情。
牧泛琴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湯碗放下,極為認真的說道:「佳佳,今天你給媽媽說的事情,媽媽己經想過了,這事兒我幫不了。」
「啊?」
戴佳驚訝道:「那我同學說您答應了?」
「這事兒很複雜。」
牧泛琴搖頭說道:「周和有一定背景,我要是插手這件事情,肯定會得罪人,媽不想為了一位不相干的人得罪他。佳佳,你明白嗎?」
「媽,這事兒本來就不能全怪池曼,兩人打架開除一人,這算怎麼回事?」
戴佳沒有和母親爭吵,而是態度平和的據理力爭,「凡事講究公平,何況你們都是從老師走過來的,難道為人師表這點道理需要我一個學生告訴你們嘛?」
挽住母親的胳膊,戴佳哀求道:「媽,您就幫幫池曼吧,不然她真的會被開除。」
「你和池曼熟嗎?」
牧泛琴問道。
「不熟。」
戴佳搖頭。
「既然不熟,何必要插手這件事情?」
牧泛琴口吻堅定,「這事兒沒得商量,我不會去管這事兒。」
「媽,你從小教育我堂堂正正做人,為什麼到了你們那裡,就不行了?」
戴佳眉頭緊皺,「您可是中南財大的校長,要是連您都不談公平,這社會有公平嗎?」
「這社會本來就沒有公平。」
牧泛琴沉聲道:「社會是人情世故的社會,你要明白。」
「媽,我知道你說的這些道理,您就幫幫忙嘛。」
戴佳撒嬌道:「我真的想幫我同學。」
「我吃飽了。」
牧泛琴喝了兩口湯,起身進屋,「我先睡了,你早點休息。」
看著走進房間的母親,戴佳充滿無奈。
早上八點半,餘年己經等待在校長辦公室門口。
牧泛琴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門口的餘年,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什麼事兒?」
昨天答應幫餘年看論文的事情,己經忘記。
「校長,我寫了篇論文,希望您幫忙看看。」
餘年連忙將手中的論文遞上去。
「行,我知道了。」
經過提醒,牧泛琴這才想起論文的事情,漫不經心的接過論文,「你先回去,我看完了通知你。」
「好。」
餘年心中一沉,卻只能點頭轉身離開。
看校長的態度,餘年有種這篇論文校長會扔進垃圾桶的感覺。
要是論文這個辦法行不通,那餘年就必須要想別的辦法。
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池曼被開除。
最差的情況,那就是餘年動用輿論。
可餘年知道,這樣以來,無疑是和學校翻臉,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牧泛琴進了辦公室,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著論文就準備投向旁邊的垃圾桶。
可半空中,牧泛琴收了回來,隨後放在了桌上。
緊接著,牧泛琴開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