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接受，也不至於這樣懲罰我啊！」韓凝煙說著，眼淚落了下來，聲音沙啞：「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我會離你遠點，再也不招惹，好嗎？」
她聲淚俱下的樣子，看上去真的有那麼一些楚楚可憐。
韓凝煙真心會演戲，演起可憐的樣子，也是像模像樣。
就連深受其害的夏雲笙，也看得有幾分心軟了。
然而，程延之卻並不為所動。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氣頭上，不管韓凝煙說什麼，他也壓根聽不進去。
更何況，他並不覺得自己給韓凝煙的懲罰有多重！
那些人看不起她，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沒有回應韓凝煙，直接拉著夏雲笙進了家門。
「韓小姐，請回去吧！」宋副官禮貌地送韓凝煙走。
韓凝煙盯著程延之離開的方向，很不甘心，她都這樣來求他了，他竟然無動於衷？
她有些失望地看著宋副官，「你說，他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
宋副官無奈地道：「韓小姐明明知道，少奶奶在少爺心中的位置，又何必非要去做那些傻事呢！」
「可我救過他的命，不是嗎？」韓凝煙很不甘心，「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什麼都得不到！可夏雲笙，又為他做了什麼？」
宋副官說：「對於少爺來說，他自己的命，都不如一個夏雲笙重要。」
宋副官跟在程延之身邊時間長，是看得最通透的一個人。
他的話，讓韓凝煙怔了怔，韓凝煙感覺自己心痛得要命，直接走掉了。
-
夏雲笙讓傭人把書都放到了書架上，自己留了兩本，問程延之，「韓凝煙怎麼了？她幹嘛來找你？」
「沒什麼，只是給了她一些教訓。」程延之淡漠地道。
夏雲笙看了他一眼，她一直以為，程延之喜歡韓凝煙，跟韓凝煙的關係很好。
沒想到，他狠心的時候，也是夠狠的！
她走到他面前，感覺到他滿滿的怨氣，伸出胳膊摟住了他，「老公。」
程延之受寵若驚地看著她，「怎麼？」
這是她第二次這麼稱呼自己。
夏雲笙笑著，「沒什麼，就是看你不開心，想要哄哄你！」
「……」程延之聽完她的話，低下頭來，吻住她的耳垂。
他環住她的腰，小聲在她耳邊道：「如果想要哄我，就趕緊把身體養好。」
「哦。」她應了一聲，看向他，發現他的眼睛裡，裝滿壓抑的熱情。
她忍不住笑了笑，問道：「平時我沒有幫你那什麼的時候，你該不會，都是自己忍著的吧？」
「你說呢？」他咬牙，恨她恨得要命。
愛她，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辛苦的事情！
幾萬年都碰不了她一次。
他娶了個老婆，卻跟個擺設一樣，他想碰，還碰不著。
「就沒有找別人？」夏雲笙覺得不大相信，「說不定趁著我不知道的時候，都找別人了！」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忠誠？」程延之不滿地看著她。
他忍得這麼辛苦，她竟然懷疑他？
「之前我出去的時候，你不都是跟韓凝煙在一起嗎？你沒碰過她，我不信！」又不是小孩子，關係哪有那麼單純？
「那你來檢查一下。」他抓住她的手，直接放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