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輕言抗議道:「她是我的人!」
「不過就是倒杯水而已,輕言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夏雲笙意味深長地看著程輕言。
程輕言以前不就是喜歡沒事找事嗎?
誰不會一樣?
程輕言覺得委屈極了:「可她是我的人!家裡這麼多傭人,你不能叫別人嗎?你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她知道,夏雲笙不是真的想喝水,而是故意想要羞辱她。
她也不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傭人給別人倒杯水,她是接受不了夏雲笙暗著里挑釁她。
夏雲笙望著程輕言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你不會就哭了吧?我也沒做什麼呀!」
程輕言被她一揶揄,眼眶都濕了,「我知道你現在是了不起!但是夏雲笙,你別忘了,這裡是我家,我姓程!」
夏雲笙地盯著程輕言,兩人對峙著,也不出聲,孟清清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感覺客廳里火藥味十足。
她膽子小,以前夏雲笙有程延之護著的時候,她就不敢招惹夏雲笙,現在更是不敢吱聲。
就在這時,程母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哭出來的程輕言,不解地問道:「輕言怎麼了?」
「夏雲笙欺負我?伯母……嗚嗚嗚……」見程母一出現,她哭得更厲害了。
夏雲笙解釋:「我就是讓人給我倒杯水,輕言說這是她的傭人,然後就哭了。我也沒做什麼。」
「是這樣嗎?」程母懷疑地看著戲精一樣的程輕言。
一直以來,他們一家人對程輕言都很偏心。
程輕言從小就很乖,很講道理,大家也不會懷疑她是在演戲。
看她哭,也只會覺得她可能是真的委屈。
程輕言倒是很懂得利用眼淚,為自己爭取利益。
夏雲笙道:「大家都看到了,不信您讓清清來說。」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孟清清瞪大了眼睛,要是以前,這種時候,她肯定是幫著程輕言污衊夏雲笙的。
但是,看著夏雲笙從容不迫的樣子,孟清清莫名地心虛。
程母望向孟清清,「是這樣嗎?」
孟清清點頭,「是。」
程母看向程輕言,「這有什麼好哭的?就是倒杯水的事情,趕緊去!阿笙難得過來,又帶著兩個孩子,路上多辛苦?又不是讓你去倒,你的傭人還不能叫了?」
程母讓程輕言的傭人去給夏雲笙倒水。
在程輕言眼裡,就好像是她的玩具被人碰了一樣,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夏雲笙,更覺得委屈了。
她抹著眼淚,孟清清安慰她:「輕言,你別哭了。」
重點是……
現在哭,也沒什麼用。
程母連哄都懶得哄她。
目光落在兩個孩子身上,程母見夏雲笙抱著調皮,迫切地對夏雲笙道:「調皮讓我抱吧!兩個孩子在你那裡會不會很辛苦?你平時也要工作什麼的,不如你工作的時候把他們帶過來,等放假了再接回去?」
夏雲笙說,「不累,我現在工作也不算特別忙。如果以後出任務的時候,再讓他們過來吧!」
只是上班的時候,倒也沒什麼,她每天都能看到兩個孩子,要是帶到將軍府來,離她上班的地方太遠,太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