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矮冬瓜猥瑣、好色,可也從來沒想過,他會對我下手,所以在毫無防備之下,已經被他褪掉了上衣,整個前半身暴露無遺。
他力氣很大,一隻手掐住我的兩隻手腕,按在我的頭頂,另一隻手則死死的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叫出聲,然後用他那噁心厚重的嘴唇在我身上肆意啃咬,噁心得我好幾次想乾嘔出來。
我害怕得要死,想叫卻又叫不出來,想掙扎又動不了,只能幹瞪著雙腿試圖踢開他。
可他卻趁機岔開我腿,硬擠進來,撞得我淚眼都快下來了,不是痛,是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
我已經不小了,知道這意外著什麼,我不要,我才十幾歲,我不要被一個禽獸侮辱……
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勾回腳狠狠的往他的褲襠里踹了一下,他立刻殺豬似的叫起來,兩下從床上滾了下去,一邊叫還一邊捂著褲襠。
「小、小雜種,你敢踢老子?你他媽的忘了你吃的喝得用的都是誰的了?」他罵罵咧咧的就衝上來,雙目通紅、面目猙獰,十足一隻發了狂的獅子,狠狠的甩我耳光。
我被他扇得兩邊臉都腫得發麻了,嘶啞著嗓子喊我媽:「媽……媽,救我,媽……」
一邊喊還一邊用雙手死死的抱著腦袋,把臉藏起來,恐懼得瑟瑟發抖,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怒他了,可我寧可被他打死,也不要被這個人渣玷污,他的靠近讓我噁心。
「讓你喊……」可能是我的呼叫讓他更加惱羞成怒,他打得越發狠了,甚至都騎到了我的身上,左右開弓,根本不讓我有躲避的餘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我讓你喊,我讓你喊,小雜種,那你倒是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小雜種、小雜種……」
他越打越起勁,咬牙切齒、目露凶光,好像恨不得一巴掌把我的臉扇下來:「小雜種,讓你踢老子,讓你踢老子,你吃老子的花老子的,就讓老子爽一次怎麼了?老子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白眼狼呢?」
我感覺自己整張臉都腫起來了,嘴角跟鼻子都有溫溫的液體流出來,撕心裂肺的痛讓我哭啞了嗓子。
還好這個時候我媽沖了進來,在他又一巴掌落下來之前抱住了他的胳膊,淚眼嘩嘩的哀求他不要打我:「洪哥,曉曉年紀小不懂事,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吧?你要打就打我,是我這個做媽的沒有教好她,讓她惹你生氣了。」
我媽求得低微,我的心在滴血,反而忽略了恨不得把臉刮下來的痛楚,爬起來想往我媽身邊爬。
我已經是她的負累了,我知道她是為了我才甘願跟了這個矮冬瓜,每天忍受著他噁心的身軀,低聲下氣的活著,我不能在成為她的負累了,不能……
可矮冬瓜看我動,立馬反手把我扇回床上,然後起身拽住我媽的頭髮,拖著她就往外走,嘴裡還罵著難聽的髒話:「你媽逼的,你皮癢了是吧?那好,老子就打死你,也讓你們母女知道,你們是吃誰的飯長大的……」
我媽就像個死人一樣,被他拽著頭髮往門外拖。
「媽、媽……劉洪你放開我媽,你放開我媽,媽……」我哭喊著從床上爬下來,害怕得要死,怕他會打死我媽,就像以前一樣,用皮鞋踢,用鞭子抽,甚至摁著我媽的頭往牆上撞。
可是矮冬瓜根本不理我,飛速的將我媽拖回房間,「嘭」一聲把門關死,然後屋裡立馬傳來乒桌球乓的砸東西聲,還有劉洪刺耳的叫罵聲跟我媽慘叫聲。
我聽得心如刀絞,發了狂的拍門:「劉洪,你不許打我媽,不許……」我喊啞了嗓子,回應我的只有房間裡的打砸聲,以及我媽漸漸小下去的慘叫聲。
這次我是真的怕了,怕得四肢發涼、手腳顫抖,我媽怎麼不叫了?矮冬瓜明明還在打?難道是……
「媽……」我好害怕,慌張得六神無主,找不到任何可以求救跟依靠的人,等我想起來要去報警的時候,房門已經開了,一雙大腳很快出現在門口。
抬目看上去,只見矮冬瓜頭髮散亂、滿臉是汗的盯著我,他頭髮本來就少,平時都是靠著左右有點長的頭髮往上梳來遮蓋他腦門的禿頂,現在頭髮散落了下來,加上臉上的橫肉像兩邊推開,活生生的就是一個屠夫,兇狠又猙獰。
我以為他還要打我,嚇得趕緊把手機藏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