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雲話說一半趕忙住口,險些差點就把換屆任命的事情說了出來。
「正是什麼?」
然而江越卻並不知曉柳如雲的苦心,還在不解追問。
柳如雲沒有再回答,而是仍舊苦口婆心的勸道:「兒子,要不你還是聽媽的去跟夢涵道個歉吧?」
夏烈兩口子也是附和道:「正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雖然你們還沒結婚但終歸身上還有婚約,距離訂婚也不遠了。」
「小兩口之間有什麼矛盾不能夠和解的呢?你就給夢涵道個歉,一個大男人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江越看向夏烈兩口子,眼神中閃過一抹隱晦的鄙夷,隨即裝腔作勢道:「如果只是一般的事情,道個歉倒無所謂。」
「只是夢涵冤枉我強姦她,這種事我要是去道歉的話豈不是坐實了罪名?」
江越說的也有道理,一下子讓夏烈兩口子說不出話來。
而柳如雲見到兒子態度堅決,也只好暫時放棄勸說的想法。
畢竟這一切只是她的莫名擔憂,也許他們江家的政敵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件小事。
而回到公司的周晨,立刻找來趙小蕊了解有關保全程序的詳情。
雖然他已經打定主意,即便是損失一些資金也要跟江越熬下去。
但如果事情有辦法處理的話,當然還是要儘快處理掉。
「這是牛二一家的所有資料,以及對方律師送過來的訴求。」
趙小蕊將一沓文件放在周晨面前,隨即憂心忡忡道:「現在還只是法院啟動了保全程序,還沒有真正進入庭審階段,因此如果我們想要庭外和解的話,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
趙小蕊並不知道,之所以工地會被法院判處停工,那是因為江越在背後搗鬼,人就天真的以為這只是牛二老婆為了索要經濟補償,而作出的行為。
周晨也沒有給趙小蕊解釋的意思,畢竟對方不但幫不上忙,還會連累趙小蕊跟著自己一塊著急。
周晨點點頭,開始翻看起資料。
根據資料顯示,牛二的妻子原名田翠花,與牛二育有一女,今年已經四十歲了。
原本在牛二被抓捕入獄後,田翠花就對周氏公司的動遷十分配合,不但主動簽下了動遷協議,而且在領取到拆遷補償款後,第一時間就帶著女兒回到了娘家。
按照道理來說,對方這樣的表現顯然是不打算再當釘子戶,跟周晨耗下去了。
之所以又忽然跳了出來,想也知道一定是江越用了什麼辦法,讓田翠花配合自己的陰謀。
而周晨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出田翠花這麼做的理由,看看能否找到機會,將田翠花策反。
雖然想也知道難度不小,江越能夠說動田翠花,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必定足夠打動人心。
不過周晨並不打算親自去找田翠花了解情況,一來是對方肯定不會講實話,二來自己私下接觸原告,也很有可能會被對方律師抓到把柄。
到時候再告自己一個威脅原告之類的罪名,那可真就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
而與此同時,網絡上有關二十六號地塊拆遷的醜聞也再次被炒作起來。
常言道網絡是沒有記憶的,而周晨也真正算是見識了這句話的威力。
明明當初網絡上還是對他的一片支持,但現在卻又轉變了方向,紛紛發出了聲討黑心開發商的輿論。
不過周晨並不打算在網絡上浪費力氣,僱傭什麼水軍之類的扭轉輿論。
他現在就像是站在一艘即將沉沒的巨輪之上,做所有事情都必須小心謹慎,否則極有可能給江越抓到把柄。
想到這裡,周晨又想起了一個人來。
於是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沒多久聽筒里就傳出一道粗獷的聲音:「周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