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南國集團的競爭對手?」
「你傻呀,除了北方集團誰還會是南國集團的對手!」
「那就是北方集團嘍!」
「這……不大可能吧?」
而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周成立刻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馬大壯卻是痛苦的搖著頭,「我不可以說的,對方說要讓我在大堂里自焚好給你們製造輿論壓力。」
「反正我也不懂什麼輿論不輿論,我只知道今天只要我在這裡點上一把火,我的父親就有救了!」
馬大壯的話,立刻證實了所有人的猜測。
一時之間,直播間裡的彈幕幾乎要把所有畫面淹沒。
「我這個老天爺,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這種手段?」
「這算是教唆殺人吧?」
「我還以為真正的商戰,就是把人家的招財樹弄死,或者把風水魚缸換個位置,沒想到真相如此殘酷?」
「這種行為簡直喪盡天良,利用別人的愛心來將別人逼入絕路,強烈要求司法機關將這種喪盡天良的人抓起來!」
「是啊,呼籲一定要抓到背後真兇!」
「@天海市警察局!」
周晨也是立刻勸阻道:「我敬佩你是一個孝子,只要你不衝動,我可以當著整個天海市所有新聞媒體和市民的面,承諾負擔你父親的所有醫療開支,除此之外還另外給你六十萬用來做術後恢復!」
這樣的話馬大壯儘管已經聽過一遍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耳聽到周晨再次許諾內心還是激動不已。
這比起那個陌生人給的空頭支票,不知安穩了多少倍。
作為一個講誠信的人,馬大壯今天一早就第一個衝進了銀行,想要兌現那張六十萬的支票。
但也正是銀行櫃員親口告訴他,這張支票銀行無法兌付的時候,這才徹底決定答應周晨的要求。
雖然鄒城的許諾在某種程度上也只是一張空頭支票,但是有這麼多人和新聞媒體作證,對方多少還是要給的。
於是馬大壯不再猶豫,但表面上還是裝做遲疑的樣子,說道:「你……你不會騙我吧?」
周晨立刻答道:「我軸承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答應你了就絕對會做到!」
馬大壯這才放下手中的打火機和汽油桶,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雖然心中知道只是演一場戲,但是當濃烈刺鼻的汽油味往他的鼻孔里鑽的時候,他的內心還是禁不住的恐懼。
生怕哪裡飄來一顆火星,將它燒成一根大火把。
然而作為圍觀的人,卻還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只有周晨當著鏡頭的面,大踏步走到馬大壯麵前,一腳架那打火機踢的老遠,義正言辭道: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要當著所有新聞媒體的面再重申一遍,關於白山村停止開發的決定,是經過上級批准的。」
「絕不會因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作出任何的改變。」
「尤其是像你這種,過激且極端的行為,不但無法改變結果,而且還很有可能承擔法律責任。」
馬大壯一邊聽,一邊哭哭啼啼的點頭道歉道:「我明白了,謝謝周總!」
周晨故作慈悲的點了點頭,隨即嘆息一聲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嗎?」
「不要有所顧忌,一會兒警察來了也得問你。」
聽到警察兩個字,即便知道周晨只是在演戲,馬大轉還是渾身一個機靈。
連忙說道:「是……是一個叫做江越的人讓我這麼幹的,具體什麼目的我也不清楚,他只是答應我只要我肯在貴公司的大堂自殺,把事情鬧大,就給我六十萬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