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幫她洗澡,洗著洗著後面就亂了套。
原來真正喜歡一個人,想念對方的時候,身體也會特別的想念對方。
聶小小不想啊,不服啊,怎麼一進門就做這種事,她還有好多話問他呢。
車費沒給她報銷,過年沒給她打電話,她還要發脾氣質問他呢。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剛張嘴,就被他堵的嚴嚴實實,後來沉迷在情慾里,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了。
從浴室到臥室的床上,荒唐的一塌糊塗。
兩人總算安歇下來,彼此滿足的摟著不說話。
無聲的靜默了一會兒,聶小小不安分的用小腳丫子踢著他結實的小腿。
顧琰立即打起精神翻了個身:「還想要?」
聶小小皺眉瞪他:「想要你妹,你有完沒完?」
「那你用腳蹭我?這不是暗示是什麼?」
「我那是蹭嗎?我那是踢好不好?我,我都被你弄的沒力氣了……」聶小小生氣著,臉紅著有些沮喪。
顧琰寵溺的深情的望著她,忍不住伸手揪了揪她的小臉蛋。
她不在的日子,他覺得自己過的也挺好的,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健身,一個人看書,一個人給花澆水。
可等她回來了,他才知道,唉,一個人過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還是有她在比較好,比較踏實,且身心都舒暢。
「野蠻人!」聶小小紅著臉嬌斥。想到剛剛浴室的情形,還有些難為情。
說什麼幫她洗澡,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顧琰緊緊的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頸窩上,示弱的柔聲說:「你要體諒我,分開那麼久,力度難免失了控。」
「哼!」聶小小偏過頭,仰起下巴,很重很重的哼了一聲。
一副本寶寶生氣了,你快來哄本寶寶的傲嬌模樣。
畢竟是分開十幾天剛在一起,顧琰也有的是耐心哄她。
「怎麼了,生氣了?」
「哼哼!」聶小小不說話,哼的更重了。
「再哼就成豬了,你本來就笨。」
聽他的語氣,感覺他耐心差不多了,聶小小也不耍橫了。
「你到底是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我的人?」她冷冷質問。
以前剛被他嫌笨,說她是豬時,她還生氣,還有情緒。現在他說她笨,她竟然都不生氣了。聶小小覺得自己太不爭氣了。
顧琰覺得小小啥都好,就是老喜歡問一些小孩子的問題。
「有區別?」
「哪沒區別了?」生氣的小小喊。
「你的人不是你的身體?你的身體不是你的人?」顧琰搞不懂了,都是她自己,有什麼好爭的。
又在跟她強詞奪理。聶小小鬥嘴自知說不過他,也不想跟他繞彎子了。
「我回家那麼久,你都不給我打電話。過年的時候,也沒半點動靜,害我擔心你,還讓江蘭過來看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啊,我看你啊,就只有身體想我,心裡根本沒想過我。」不說還好,一說聶小小就委屈的紅了眼眶。
顧琰反而質問:
「你不是讓我沒事不要給你打電話?」
他冷清的一副「我沒事啊,打什麼電話」的模樣。
聶小小嘴張了張,動了動,又閉上。想罵又不知道罵什麼,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明明她很生氣,現在搞的跟她沒理一樣。
最後埋怨的眼神瞅著他諷刺說:「喲喲喲,真沒看出來,你顧總那麼聽話。」
「你的話我怎麼敢不照辦!」
他慢條斯理,十分冷靜的說著。他不搭腔還好,他一搭控,不管他說什麼,聶小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