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完全是一件無法抗拒而水到渠成的事情。
像一場大火的燃燒,終成灰燼;像是一場暴風席捲,然後風平浪靜。
大汗淋漓,如同洗過澡一般,衣服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了。
薛暮然輕咬著鮮紅的嘴唇。
這一幕,在她的人生里從沒有被規划過,發生得如此的意外而又突然,看著眼前這個連她手都沒有碰過的男人,如今竟然奪取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但那不是他的錯。
也許,她還應該感激他,因為當這一切結束,她的意識逐漸的得到了恢復,怎麼回事在她腦子裡清清楚楚。
從一開始,就是秦少虎出現救了她。如若不然,她此刻已經落到了那個臭道士的手裡,被臭道士毀了。
所以,這種結果也許是最好的。
起碼,在之前她就對秦少虎有過好感,而那道士,卻是那麼的令人噁心。
秦少虎的目光也看著她,看著車座上如梅花一般鮮紅的印記,看著眼前曾經他眼裡冰山一般的女神,高傲,冷漠,美艷,水嫩……
竟然被他?這是夢嗎?
他不知道薛暮然的心裡是怎麼樣想的,她的目光只是看著他,那眼裡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放佛時空停頓了一般。
然後,她發現他的目光落到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上,頓時反應過來,自己還是這樣完全的呈現在他眼裡,趕緊慌忙的找自己的衣服。
車座上車座下,都沒找到。
整個過程里,秦少虎的頭腦稍微要清醒些,畢竟他吃過紅花蟒膽,對長生道人的那個什麼催情術有相當的抗性。因為那催情術雖然是一種功夫,但也多少藉助了一些帶著毒性的藥物,而秦少虎能將這帶有毒性的藥物抗拒一部分。
所以,被侵入得比較輕,而且,他在一開始發作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與薛暮然解毒了,那個時候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迷糊,只是被薛暮然強行的糾纏,而無法控制。而且,想到長生道人說的,欲起,如火,會經脈枯竭而亡。所以,才決定背負一個道德的罪名,先把命救了再說。
他起身,直接探起身子,在前座上替薛暮然拿了她的衣服和裙子,說:「你扔到前面來了。」
「我扔到前面去了?」薛暮然問,「是我脫的嗎?」
秦少虎邊穿著自己的衣服:「不但你的是自己脫的,就連我的,也是你脫的。那個時候,你已經完全的失去理智了,我無力掙扎無力反抗。」
他把手臂的一處地方指著她看:「這還是你牙齒咬的。」
薛暮然看了一眼,那裡深深的幾個牙齒印。
看來,秦少虎是沒有冤枉她的,她只是無比惱恨的罵了句:「那個死道士,我要不殺了他,誓不為人!」
說著,已經將衣服完全穿好,對秦少虎說了聲:「謝謝你了。」
然後打開車門下車。
秦少虎急忙喊:「你都不是他對手,怎麼去殺他,何況我們在車裡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他現在肯定已經不在那裡了。」
薛暮然說:「我蠢嗎,我現在去,還一個人?我是回自己住的地方去!」
說著轉身就走,沒走兩步就突然想了起來,又迴轉身:「這是我的車,為什麼是我走!」
秦少虎說:「我沒喊你走啊,是你自己要走的。」
薛暮然立馬上了駕駛座,看見還坐在後面巍然不動的秦少虎,語氣不冷不熱的:「你該走了吧?」
秦少虎說:「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又是在環城路上,只怕等到天亮都未必會有出租車,你讓我走路回去嗎?」
薛暮然說:「行,我送你吧,說地方。」
秦少虎說:「送到城裡比較熱鬧點的地方,好坐出租車的就行了。」
薛暮然已經啟動了車子,突然才想起問:「對了,你打得過那個死道士嗎?」
她突然想起那個死道士的兇殘,竟然連她所向披靡的暴風腿居然都不是對手,而秦少虎的武功她見過,就是當初在神湖和秦少白比試的時候,雖然確實是高手,但比起她來還差,怎麼會從那個死道士手下把她救出來的呢?
她那個時候已經毒性發作,沒有看見秦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