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緩緩轉過身,看著那群人。
那些人沒想到楊飛會忽然停下來,一個個剎腳不及,一個接一個的撞在一起。
楊飛沉聲道:「在背後議論人,很好玩是嗎?踩著別人的痛苦和傷口賺錢,你們的良心不疼嗎?」
眾人面面相覷。
有個女的並不害怕楊飛,說道:「楊先生,我們只是想看看你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什麼叫我那個女人?你知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才可以說一個人屬於另一個人嗎?我看到你和身邊這個男人並肩走在一起,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就是他的女人?」
「呃?這當然不同了。你都到醫院來看望她了啊!我可沒有。」
「有什麼不同?還是說,你去醫院看望一個男同事,那你就是他的女人?」
「楊先生,你怎麼強詞奪理?」
「是我強詞奪理?還是你不知所謂?」
「楊先生,你可是億萬富翁,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呵呵,億萬富翁就活該被人擠兌不能還嘴了?請你們馬上離開!不要再來打擾我朋友!她受了很重的傷,需要靜養!」
說完,楊飛轉身往病房走去。
後面的人在議論:「還跟不跟?」
「當然跟啊!他還敢在醫院裡打我們不成?」
「可是,我看他說得也有道理,人家住院呢,需要休息。」
「那你回去吧!我可是接到了社裡的任務,今天必須拍到那個女人的相片!拿不到相片,我回去交不了差。」
「你們都是哪裡來的?我還是從京里趕過來的呢!我們領導交給我的任務,也是要拍到那個女人的照片!」
「我比你還遠,我來自江南省……」
「走!法不責眾呢!楊飛還能把我們都抓了?」
「走!」
這群人商量著,又跟上了楊飛。
「飛少,他們又跟上來了。」耗子低聲匯報。
楊飛沉聲道:「趕走他們!」
「好的,飛少。」耗子點頭。
耗子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有如鐵塔一般站在過道中間,將那群人擋住了。
「各位請回!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採訪的地方。把路堵住了,對大家不好。」耗子雙手伸展開來,攔住想偷偷過去的人。
「喂,這又不是你家!該讓開的人是你!」有個記者大聲說著,伸手來推耗子。
耗子可不是善茬,抓住他的手腕,往後一推。
那記者只不過是個文弱書生,哪裡經得住耗子這一推?當即後退數步,坐倒在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記者大喊。
「喂,你怎麼打人?」其它人趁機湧上前來。
耗子可不管什麼情面,上來一個推倒一個,上來兩個推倒一雙。
「這人是楊飛的保鏢!他力氣大得很!」有人喊道。
「保鏢就可以隨便打人?把他拍下來!曝光他!」有女人喊。
耗子冷笑道:「我再說一遍,請你們馬上離開!不要打擾我老闆!我的職責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我老闆!今天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敢把你們扔出去!」
「你扔啊,你扔一個我看看!」一個中年婦女,不停的往耗子身上靠,「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非禮!」
耗子伸出右手,趁她不備,一把抓住她的青年發,然後扯住,一拉一轉,就將她轉了180度,然後一腳踢在她屁股上:「去!」
女人身不由己,朝前撲倒,還好被人抱住了,不然要摔一跤好的!
「好啊,你真敢打人?」中年婦女尖聲道,「今天我非報警抓你不可!」
「很好,請你報警吧!」耗子冷笑道,「我看警察來了,是抓你們,還是抓我!」
這邊鬧得不可開交,且說楊飛進入病房。
他剛進門,就訝了一下。
因為,他看到裡面已經有幾個人在場,看他們的裝扮,是記者無疑!
亦黛還和他們在談話!
有人拿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