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醫箱上有個圖案,前幾天顧益生顧老看到了,說是在某位國手那裡也見過,只是不確定是誰了。」曾毅笑著把A4紙放在李釗雄的面前,道:「我覺得這事挺有意思的,就把圖案拓了下來,李主任經常跟國手大師接觸,所以我就想來碰碰運氣。」
李釗雄把紙拿起來一看,接口就道:「這個圖案我知道!謝全章謝老的家裡有一本針灸方面的醫書,他平時視若珍寶,在那本醫書的封面上,就有這個圖案。前年過年的時候,我受XX同志委託,前去看望謝老,還見到過那本書。」
李釗雄果然是過目不忘,不但記得圖案的出處,竟然連時間、地點、因為什麼原因去拜訪謝全章,全都記得一清二楚。
曾毅喜出望外,自己今天沒有白來,竟然真的問到了一絲線索,他就急忙問道:「不知道謝老現在是什麼情況?」
李釗雄搖了搖頭,道:「畢竟是上百歲的人了,身體看起來還行,但精力已經跟不上了,如今閉門謝客,住在南部某省的療養院裡頤養。中央首長對此還曾專門批示,讓謝老的幾位親傳弟子,一定要在謝老的有生之年內,全力搶救和總結謝老的醫學經驗。」
「謝老的醫學經驗,是一筆極其寶貴的財富!」
曾毅說到,自己終於是找到了一絲證據,證明自己的爺爺確實跟「御醫」界是存在交集的,只是不知道謝全章會不會跟顧益生一樣,完全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要知道謝全章可比顧益生要年邁多了。
而且謝全章現在已經閉門謝客,又有中央首長的專門批示,自己想去見他,怕是有點難度。
李釗雄放下那張紙,他沒料到曾毅向自己「請教」的,竟然只是這麼一件小事,道:「這件事情確實有點意思。小曾啊,說不定你和謝老在醫術上,還有點淵源呢!」
曾毅笑了笑,道:「也許就只是個巧合。天底下的花朵,形狀看起來都差不多。」
「可惜謝老現在閉門謝客,否則倒是可以去求證一下!」
李釗雄的這句話,也基本是封死了曾毅的下文。或許是知道時日無多,謝全章如今不見任何外人。他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總結經驗、整理醫案、著書寫作上面。除非是很緊急的事情,否則就是李釗雄親自去拜訪,也要吃謝全章的閉門羹。
曾毅只好作罷,能落實到這個線索,他已經很滿意了,至於去找謝全章老人核實,怕是得另外找一位引薦人幫忙了。
從李釗雄家裡出來的時候,李釗雄的燒已經退了,而且幾乎不再咳嗽了。這讓李釗雄很高興,說是要留曾毅和孟群生在家裡吃飯,不過在接了一個電話後,李釗雄又要匆匆出門。
曾毅和孟群生也不好繼續留在那裡,就一起跟著出了門。
「曾毅,又麻煩你了,還把你從機場給拉了回來!」孟群生不好意思地看著曾毅,「走,今天剩下的事,就由我來安排了。你只要把人交給我就行了。」
曾毅笑了笑,「孟大哥這麼客氣幹什麼,反正我回去南江,也是繼續休息。早走晚走沒有任何區別!」
「話是這麼說,但老這麼麻煩你,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孟群生讓曾毅上了車,吩咐司機找地方吃飯。
吃過飯,曾毅婉拒了孟群生的其它邀請,和徐力又回到了酒店。
關上房門。曾毅就打電話給唐浩然,他得把今天李釗雄話里透出的意思,告知方南國一聲。
電話響了有一會,被唐浩然接了起來,「曾毅,有什麼事嗎?」
「不方便講電話?」曾毅問到。
「正跟老闆在下面視察!」唐浩然低聲道。
「那我稍後再打過來吧,有一件事要向方書記匯報,但不急。」
「行,我知道了!」唐浩然往人群那邊看了看,方南國正被一群官員簇擁在中央,「我會儘快安排!」
掛了電話,唐浩然就快走兩步,重新回到人群之中,跟在方南國身後三步遠的地方。
曾毅在酒店等了有半個小時,唐浩然的電話打了回來,很簡單一句話:「老闆要跟你講話!」
然後電話里就傳來了方南國宏亮的聲音:「小曾,聽晨盈在電話里講,你去了京城!」
曾毅就道:「是,京城最近下了一場
第二九零章 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