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輸了?」
蒙圖不甘心,一臉糾結。
「我就這樣贏了?」
蘇沐也覺得五味雜陳,但凡蒙圖換一種武技,他將會十分頭疼,甚至可能會輸。
「你覺得有意思?你只是在投機取巧。」
蒙圖氣的臉都紅了。
「你說這個也沒意思,贏了就是贏了。」
「你只是靠那顆金球還有不知服了什麼丹藥,不然你一個鍛體境武修如何打得出這種威力?」
「這才說明丹藥對武修的重要,想清楚了沒,靈魂契約我都準備好了。」
蒙圖冷笑,「做夢。」
「那就算了,我對你也沒多大興趣。」
蘇沐走下台,對這場比試很滿意,迫不及待想去找木青,卻發現木青已經站在了靈草園的陣營前,正一臉焦慮的注視著他。
奇怪的是,木青和松蘿,包括旁邊的豆豆都是這種表情,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木堂主,我能見阿楚一面嗎?」
木青模稜兩可的低著頭,「蘇沐,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什麼意思?」
木青鎮定了許多,笑道:「沒事,阿楚你會見到的,不過可能要等她回門的時候了。」
蘇沐知道回門什麼意思,但木青的意思他沒聽懂。
木青解釋道:「阿楚今天已經去了青竹派,她想清楚了,心甘情願的嫁給了齊逸塵,我們該為她高興。」
「他不能,她怎麼會願意嫁給不喜歡的人?」
「她真的願意,等過幾個月她回門了,你當面問她就知道了。」
木青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松蘿和豆豆卻還帶著驚慌,蘇沐覺得有貓膩,木青肯定不會透露什麼,也不再多問。
木青走後,松蘿一直不敢和他對視,更讓他覺得有問題,悄悄將豆豆帶到一邊,「我對你怎麼樣?」
豆豆一怔,「除了阿楚師姐,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那我問你幾個問題,木堂主不在看台上待著,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她……可能想隨便走走吧。」
「阿楚嫁人的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知道。」
「她真的嫁給了齊逸塵?」
豆豆被他問得冷汗都冒了出來,「我也是剛剛聽木堂主說的。」
看她這麼不自然,蘇沐更加不安,「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不然我以後再也不會理你。」
豆豆哪裡敢做這個主,要是告訴了蘇沐木堂主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可是她真怕蘇沐以後不理她,左右為難哭了起來。
「你別問她了,我來告訴你。」
松蘿出現在他們身後,「我覺得我娘心裡也很矛盾,瞞著你並不是好主意,與其埋下隱患,不如早些面對。」
蘇沐看她說的煞有介事,頓時覺得跟阿楚有關,因為在長恨宗能讓他在乎的人只有阿楚。
「她是被強行帶走的?」
松蘿胸膛起伏,深吸一口氣,「齊逸塵今天來了,對阿楚說了一些愛慕的話,但阿楚不喜歡他,她懸樑自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蘇沐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就算不願意嫁了也就嫁了,哪裡真會發生不嫁就自殺的事?阿楚那麼溫婉,性子恬淡如水,會做出這種傻事?
他不相信她的話,只有去阿楚的家裡看看才放心。
「你不用去了,阿楚的遺體被他帶走了,她死活都是青竹派的人,但是齊逸塵做事太狹隘,走之前連個交代都沒有,現在只等青竹派給我們一個說法,會給阿楚一個公道。」
蘇沐對松蘿母女始終有芥蒂,轉而看向豆豆。
豆豆不敢跟他對視,默默低下頭,「我就是從阿楚師姐那邊過來的,松蘿小姐說的都是真的。」
蘇沐瞬間覺得很荒唐,傻笑了一下,怔立無語,如墜地窖心中越來越冰冷。
「阿楚不管是死是活都不是青竹派的人,他憑什麼帶她走?你們長恨宗就這樣對門下弟子?眼睜睜看著他逼死了人又橫行無阻的離開?」
這句話讓松蘿很不安,因為他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