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果園裡才瘋狂過,這會兒,何堇堯那如猛獸出閘的慾念,又爆發了……
這樣的他簡直教她又愛又恨,矜持起來像斷了七情六慾的出家人,瘋狂起來簡直不是人!那個放縱不羈的何堇堯又回來了!
何堇堯終於明白方丈曾經對他的指點。
修行,不一定要斷了七情六慾,削髮為僧。
對於凡人而言,人生就是一場修行。
有錯能改,善莫大焉。
大紅色的皮卡從晃動中漸漸恢復平靜,穩穩地停靠在綠蔭濃密的山坡上,車窗全部開著,長發披散的女人,頭從車窗內探出,鼻翼大張開,正喘著粗氣,像剛坐過過山車般的刺激,心臟仍然在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擂動著。
額前的碎發被汗水黏在皮膚上,全身的力氣似被抽空了,她像個屍體,掛著,貪婪地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車內的男人,黑色襯衫衣襟敞開了一半,健碩的蜜色的胸膛,爬滿指痕,雙手正慢條斯理地扣上扣子,目露*溺地看著趴在窗口的人兒。
車廂內還浮動著*的味道。
無比饜足,甚至意猶未盡。
將襯衫下擺掖好在褲腰裡後,他上前,輕輕地將她拉了回來,「討厭……!」
她眯著水眸,嬌嗔道,有氣無力的樣兒,懶洋洋的,可愛又性感,襯衫還敞著,那件白色背心在果園裡就被他當衛生紙用了!
所以現在……
她現在是被蹂躪過的性感模樣……
何堇堯不言,好脾氣地笑著,蹲在她跟前,為她處理善後。
他是真的溫柔。
盧淺悠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他,是老了,卻成熟了,穩重地像位長者。再也不是當初那個,需要她照顧的紈絝子弟。
幸福的滋味從心底蔓延開……
何堇堯不急不躁,耐心地為她整理好了衣服,蹲在她跟前,大手輕輕地將她額前的發撩開,「誰教你自個兒迫不及待地跑出來的?還穿得這樣性感、方便,我若不行動,豈不太沒情調了?」
他幽幽地笑著道,回應她的不滿。
盧淺悠張開眼帘,干瞪著雙眼,「你就是個*,還怪我了!」
何堇堯捏了捏她的臉頰,「我是*,你下次再不聽話亂來,我就這麼懲罰你!甭以為二哥現在愛你,你就可以飛上天了,就你那菜鳥車技,在這種沒有護欄的環山公路,多危險!這裡可是我以前賽車專用道!」
他對她沉聲教訓道。
盧淺悠撅嘴,腦子裡在幻想他以前放縱不羈的畫面,活脫脫的一紈絝子弟啊!
「賽車、探險、**!何堇堯,你說你將來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盧淺悠生怕他找回自信後,再死性不改,回歸以前那種奢靡無度的生活!
何堇堯挑眉,仍然噙著一臉微笑,「會不會,你拭目以待!」
他模稜兩可地答。
盧淺悠抬起粉嫩的腳,踢了他一下,「我不要拭目以待!我要你承諾!我是真不喜歡你以前的生活方式,賽車,多危險!還有,你動不動就喜歡去探險,什麼登雪山、穿沙漠,你命大,每次都可以死裡逃生,萬一,發生意外,我怎辦?**就更別提了!」
她委屈道,眼眶已經泛紅。
不是她太計較他的過去,是他以前真的過分。
何堇堯仍然一臉淡然的,處變不驚的微笑。
「悠悠,你要相信我。過去,我就是活得太自我,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包括最親的親人。現在,絕對不一樣了。」他平靜道,他現在知道什麼是,責任。
盧淺悠看著他那成熟、穩重的樣子,他說的話,無比具有可信度。
「我當然信你!」她說了句,何堇堯笑得咧開了嘴,撫了撫她的頭。
「二哥會對你負責的,直到我死的那天!」他笑著道。
盧淺悠感動得鼻酸,「我也會對你負責的!」她揚聲笑著道,調皮地吐吐舌頭,側過頭,看向窗外,眼角的淚水被吹乾。
何堇堯坐上了駕駛位,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眼後排的她,「把安全帶系上!」
盧淺悠回神,立即繫上了,不一會兒,這比普通車子要笨重很多的皮卡,被他操作得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