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熱的胸膛將她包圍,除了醫院那的一晚,這近一個月來,兩人還沒有過真正的肌膚之親。所以,抗拒很快就被那早已深入骨髓的快給驅趕了,她心悸,呼吸加重……
「秦南潯你越來越了,以前還以為你是個多清高的男人呢,沒想到……」虞菁輕輕地推了下他的胸膛,只是裝腔作勢,並沒完全推開,對他取笑道。
「沒想到我這麼厲害?」他越來越會跟她打黃腔了,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邪笑道。
「對啊,沒想到你**這麼強。讓我很好奇,你之前究竟有沒有過女人。」猶記得第,那晚,他像個什麼都不懂的處男似的,任她予取予求,後來第二次也有點笨拙,但很快就化身為餓狼了。
但她不清楚,他以前是否有過女人,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或是步入社會後。
她沒那方面的情結,純粹是出於好奇,想知道關於他的一切。
秦南潯正想打開柜子拿戒指,她這麼問,他不禁有點靦腆,雙頰不自覺地泛起潮紅。
「你覺得呢?」他捧著她細嫩的臉頰問,拇指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撫。
「我覺得……你的第一次,被我掠奪了」她壞笑道,秦南潯喉結不自覺地顫了下,咽了咽口水,想到那蝕骨**的。
明明很快樂,事後還怨她玷污了他
「你臉紅了,是第一次對不對?」虞菁更激動了,幾乎要跳了起來
秦南潯一把捧起她,虞菁雙腿下意識地纏上他的腰,「你回答我啊到底是不是……唔……」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若是第一次,會覺得很驕傲,男人則覺得很沒面子,活那麼大,居然沒跟其他女性發生過關係。
不想被她逼問,秦南潯將她壓倒在了沙發椅上,繼續之前吵架那次沒完成的事兒。
「我覺得,你當初不該改名叫,秦南潯,你姓秦,直接叫好了。的表面看起來像個斯文儒雅的正人君子,實際上,就是個衣冠」虞菁歪倒在沙發里,氣喘吁吁的,雙頰酡紅,胸口也一片潮紅,並上下起伏,蕩漾出洶湧波濤。
秦南潯穿上了睡袍,嘴角上揚,睨著她,「嘴上說不喜歡,實際上……」他打趣她道。
虞菁白眼,好在他只要了一次,看著他走去了柜子邊。
「,你幹什麼啊,我要回房洗澡。」虞菁扯過外套將自己稍微遮一下,空氣里還殘留著的味道。
秦南潯將那隻箱子取了出來,放在書桌上。
虞菁的心懸了起來,不過秦南潯好像不喜歡她碰那箱子,她垂下頭,尊重他,不好奇箱子裡到底是什麼。
這時,他轉身了,右手掌心向上,手裡托著一隻古銅色的,好像有精美雕花的盒子,看起來像只迷你版的寶藏盒。
秦南潯看著她,嘴角上揚,走到了沙發邊,虞菁已經爬坐起來了,將身上的衣服裹緊了點,一頭黑髮有點凌亂地披散著,但仍然柔順。
就見著秦南潯單膝著地,上身筆直,跪在了她的跟前。
虞菁瞪大了雙眼,「你,你幹嘛啊,快起來啊」
秦南潯莞爾,「這盒子裡就是你之前提起過的,祖傳的戒指,秦家一代接一代,每一代都由婆婆傳給長媳,為了這枚戒指,這個家族也曾像後宮電視劇里演的那樣,那些女人斗得頭破血流……」他淡笑道。
「不過,現在無所謂了,秦家沒落了,我繼續做秦家的事業,是不忍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在我手裡丟了,何況那不是糟粕,是精華,也是民族的瑰寶。」他仰頭看著她,誠懇道。
希望她能理解,他肩膀上所承擔的一些重量。
虞菁點頭,「我知道,我理解,我沒不讓你做,真的。」
秦南潯笑了,將盒子打開,燈光下,那鑽石散發著剔透玲瓏的光,迷人耀眼,復古的造型,貴氣十足。
那就是一代傳一代,流傳下來的長媳才有資格戴上的戒指。
虞菁的視線落在秦南潯臉上。
「這戒指,本來應該由我母親在我們婚後給你,她過世了,由我代交。在我看來,它不算婚戒,是權力的象徵,所以,我買給你的那枚戒指,才算婚戒。」秦南潯又道。
虞菁明白了,這枚鴿子蛋是傳家的,不是愛情的象徵。